“你……”

令狐凝鸢的身体突然颤抖了起来。

拥着令狐凝鸢，闻着她的发香，感受着自己胸口逐渐湿润的T恤，他心里很难过，很心疼，自己竟让一个女人这样伤心。

他想起令狐凝鸢以往的骄傲，再看看她现在的样子，他的心有点揪揪的疼，反省着自己当初的一些想法以及对令狐凝鸢做的那些事，说的那些有点过河拆桥意思的话。

真TM不是人。

付炎现在想来，自己借着不能变成自己讨厌的那种人的借口，行的却是特别恶心的事，还真是以为自己有了点能力就开始肆意妄为，什么都以自我为中心。

如果不是自己经历过了一次生死，如果不是刚好收到路乔帮的消息手机掉了过来看了那么一下，他都不知道令狐凝鸢还会一个人在这里伤心多久，会变成什么样子。

越想，越觉得内疚，抱的也越紧了。

这好像是第一次，将令狐凝鸢的软玉拥在怀里，感受着她紧贴着自己的肌肤，低头俯瞰那姣好的身形，丰满的弹性，却没有一丝丝的歪念。

“凝鸢，你……”

付炎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静静的抱着她。

湿透的肩膀，胸口，泪水的温度，即使她什么都没有说，他也多少明白了一些她心中的委屈。

或许，自己从来就没有给过她安全感。

他看似爽快的答应了要帮她完成她的“目标”，可却一直没有给过她真正的安全感，甚至还在计算着他的付出与他收到的回报是不是成正比，还要不时的收利息……

第一次彻底站在令狐凝鸢的角度，试着用她的角度来看自己，他发现自己还真跟曾经讨厌讨厌的恶棍变得一模一样了。

令狐凝鸢的抽泣声越变越小，好似有点喘不过气来的趋势。

“凝鸢，你没事吧？是不是我压着你了？”付炎以为是自己抱得太紧，想要拉开她，却发现她的双手紧紧的抱着自己的双腰，不敢强行将她拉开，只能在低头在她耳边一男子低垂着眼脸，沉浸回自己营造的世界里，修长而优美的手指若行云流水般舞弄着轻声问道，

“没有，我，我……”

令狐凝鸢的声音越来越弱，后面的更是直接没了声音。

“她从昨晚到现在一整天都没进食，也没睡觉，你先带她去吃点东西吧，已经准备好了，就在旁边的房间里。”方笑刀不知道何时出现在了门口，静静的看着两人，叹了口气，道。

“她……好。”

付炎看得懂方笑刀的眼神，没有再多问，扶着令狐凝鸢出了办公室，带着她找到了旁边已经打开了门的包间。

里面还有两个服务员正在把一道道菜从推车上放到餐车上，见到付炎跟令狐凝鸢，就欲停下手上的动作行李，被付炎给挥手制止，让她们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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