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小孩,还记着昨天的仇呢,要是她知道她昨天去歧视根本没找到时间与杨訸独处的话,指不定就心里怎么偷着乐呢。偏不趁她的意,气死她。
“是啊,永昌姐姐妙语连珠,天文地理无所不知,跟她聊天受益颇多,何乐而不为呢?”顿了一下,又朝独孤姮眨眨眼道:“比某人只知‘下里阳春’可强多了。”
宇文智鸿从京城回到营地后曾在宇文砚舒面前大呼‘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这个人就是指独孤姮,独孤大小姐。这位大小姐刚进私塾的时候就闹了个京城人尽皆知的笑话,不知道是哪家的小姐弹的一首好琴,教琴的女夫子听了之后赞道:“阳春白雪,只应天上有。”
刚进来的独孤小姐人小气傲很不服气,小胸脯一挺不屑道:“这有什么,我大哥说我弹的曲子是下里、下里阳春,无人能及。”
众人绝倒!
独孤姮一脸通红,一半羞得一半气的,发狠道:“居然敢嘲笑本小姐,看招!”
躲过众人的眼光,小手从背后狠狠的一掐一扭。
“哎呀妈呀!”宇文砚舒疼的一下子没忍住交了出来,刚刚还聊的热火朝天的千金们不知所以的转过来,纷纷询问何事?害的她只得尴尬的赔笑道:“没事没事,不小心而已。”一面拿眼狠狠的瞪了独孤姮两眼。
大家笑笑又继续寻找另一个感兴趣的话题了,只有一个坐在独孤姮对面的穿着青色对襟纺纱裙的女子好像对她的当中哄闹很看不上眼,不屑的看了她一眼才转首和别人说话去了。
宇文砚舒纳闷,她才回来没几天啊,怎么就结了仇家了,自己就算不是什么天仙下凡,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好歹也是个可爱宝宝一枚,以前睡见她不夸她聪明可爱来着。
“哎,你对面的那个女的是谁,挺拽的啊。”用手肘碰碰独孤姮问道。
“拽?什么意思?”独孤姮是个好学的好奇宝宝。
“就是嚣张跋扈,看不起人的意思。”
“我对面的那个啊吗?她呀,刘娴妃的侄女,爱自作聪明的女人。”独孤姮一脸厌恶的说道。
“呵呵,吃过亏?”宇文砚舒忍不住八卦一下下。
“我?”独孤姮怪叫,一副我怎么可能吃亏的样子:“就凭她?也不看看她那德行,不提她了,坏了本小姐难得的好心情,来吃东西,今天的芙蓉糕不错,步耘斋第一锅哦,来,给你。”
砚舒接过糕点,顺便萧索的看了她一眼,嘀咕道:“你居然还有心情不好的时候,见鬼了。”
岂不知,旁边的那些姑娘们正聊着一个让她更感兴趣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