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那馋样,这个够堵你了吧。”砚舒鄙视。
“够了够了,堵一百次也够了。”闭月欢天喜地的拿着食盒回屋去了。
把包裹给了落雁,让她回去收好,招呼仍在微微喘气的羞花道:“羞花,最近舞蹈练得怎么样了?”
羞花谦逊道:“还行吧,京城里的舞蹈类型繁多,一时间还不能学全。”
“别那么拼命,活到老学到老,东西是学不完的。”砚舒不赞同。
羞花拿过紫衣递来的手帕,拭去脸上的细汗,笑着道:“我知道,但是舞蹈对年龄的要求很高,我怕等我以后老了,想学都学不了了。”
真是一个好学的孩子。
“我今天来教你一曲新的舞蹈好不好?”砚舒给她抛了一媚眼。
羞花到没什么反映,着着实实的把暗风给寒了一下。想不到自家小姐还会这招,这小眼神是挺勾魂摄魄的,怎么就对着一女的,多浪费啊。
一听到有新的舞蹈可以学,羞花的眼睛整个儿都亮堂了起来:“真的?”
“当然真的。”砚舒保证,“我们进屋说吧,紫衣你也一起进来,这篱笆上的花以后再修也不迟”。
紫衣——怪人一个,她的喜欢的花很奇特,不爱天姿国色的牡丹,不恋出淤泥而不染的青莲,也不喜芳香醉人的茉莉,独独爱那不起眼的盘绕在篱笆桩上的牵牛花。
进了屋砚舒拿出那本歌集,递给她们,道:“这本歌集最近在京城很受欢迎,里面的歌不仅音律好,歌词也让人回味无穷,是京城才女沐瑾姑娘录集,不知道你们听过没有?”
几人翻开书页,细细看了一会儿,点头:“听过几首,很不错,我们自己也会唱几首。”
砚舒来了兴趣,道:“那第一首会不?”
“会。”羞花点头。
砚舒示意她唱来听听,羞花看看暗风有点不还意思开口。暗风很自觉的出去走走逛逛。
“咳咳,牵住你的手相别在黄鹤楼,波涛万里长江水牵挂在扬州·······”一曲《烟花三月》娓娓唱来。
砚舒暗自皱眉,果然曲调的很多地方都被改过,与原唱稍微有些不同,一曲完毕,她道:“嗯,很好听,不过我想改改。”
改改?怎么改呢?其实就是把原唱一丝不差的搬进来,慢慢的教了她们,羞花的接受能力很强,不一会儿就能清晰流利的唱完整,而其他几人还在与前面的唱调作斗争。砚舒也不管那么多,立马就将相应的舞蹈教给她,羞花于舞技上一点就通,毫不费力就将舞蹈与曲子融会贯通起来。
“奕真,你教我们这些,是有什么事吗?”闭月好奇的问道。
“嗯,是有件小事情。”砚舒也不隐瞒,把她的计划一五一十的告诉她们,只是隐去了目的。
听完整个计划,大家都跃跃欲试,只有落雁一声不吭的低着头,好一会儿才委屈道:“怎么整件事都是她们三人,那我干什么呢?”
“你当然不会闲着。”砚舒了解道:“你就趁她们混乱的时候,想办法打听到她们所有的曲子的曲调,记录下来带回来,这件事比较麻烦,能记多少就记多少,不要勉强。”
落雁看自己没被忽视,还被赋予了重任,乐的眉开眼笑,连连点头:“我一定不负所托。”
砚舒看看天色不早了,还得赶回去吃午饭,感激的抱抱她们:“各位姐姐,奕真在这儿先谢谢各位姐姐们了。”
闭月笑道:“你的谢啊,先留着,说不定改日咱们还会用得着。”
大家一齐笑了起来,送她到门口,紫衣说道:“咱们定个日子,三天后你先去那儿等着,到时候我们给你演一出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