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特蕾莎心头升腾起一股莫名的焦虑。
尽管她讨厌自己的家庭,但那毕竟是她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地方,她不愿看到当前这种境况在帕尔斯庄园重演。
“一件会让你开心的事。”郑飞笑着说。
特蕾莎撅了下嘴,便是不再多问了,现在她对郑飞是百分百信任。
日思夜想的男人终于归来了,比预期的还要早很多呢。
只是......他为什么不介意我已经嫁人了呢?难道,这大半年来他身边有了其她女人?
女人么,总是善于联想。
月明星稀,冬季里的欧洲庄园,夜晚是那么静谧安详,完全不像遭受过土匪洗劫。
不过,这也称不上是洗劫,没废一枪一弹,那群庄园护卫不战而败。护卫队此时被押在五百米外的树林里,估计他们是不会再回来的了,不然朱塞白非扒了他们的皮。
几大箱财物被装上马车,朱塞白家的豪华马车,其中有一辆是在工匠那特别定制的,镶金镀银价值不菲。
马棚里有几十匹毛色鲜亮的黑鬃马,郑飞当然不会放过,全部带走!
美洲是没有马的,而且这个时代又没有机车,在那辽阔的大平原上,光靠步行的话,不知要多久才能从西海岸的纽约抵达东海岸的旧金山。
这趟回美洲,郑飞预算至少要带五百匹马,这样的话不仅交通工具有了,也能在感到无聊时策马奔腾在美洲大平原之上,享受放纵不羁的自由生活。
航海么,怎么潇洒怎么活!
朱塞白家族被驱赶出城堡,围坐在庄园的草地上,水手们用无数根麻绳把他们给绑到了一起,想动就得一起在石子上磨屁股,很疼的。
这样做的原因是,天亮之后要是有人路过庄园,就能看到他们惨兮兮的模样,进来帮忙松绑,让他们不至于被饿死。
月光洒满大地,微弱的虫鸣声依然是不绝于耳,上百人、几十匹马、十几辆马车,穿行在乡间小道中,直奔帕尔斯庄园而去。
特蕾莎的父亲安东尼奥,坐在马车里被圣地亚哥掐着颈后,茫然不知所措。
他本来以为把郑飞带来后就没事了,谁成想现在又要去帕尔斯庄园,这下可好,不仅得罪了朱塞白家族,看样子自家还要付出点代价。
该死的,当初怎么就鬼迷心窍把女儿嫁出去了!
“人生啊!”想着想着,老家伙长叹了一句。
“老实点,装什么亚里士多德!”圣地亚哥立刻扇了他后脑勺一巴掌,啪的一声脆响。
圣地亚哥最烦这种人,明明没什么涵养,还硬要跟个哲学家似的时不时发两句感慨,真是欠揍。
此时在另一辆马车里,特蕾莎抬手掀开帘子,眼眸轻眨,欣赏完美无瑕的夜空,她有好久都没这样看风景了,整日封闭在城堡的高墙里,除了忧郁还是忧郁,哪里还剩得下闲情逸致。
“好看吗?”郑飞笑着问,晃了两下酒壶,尝尝朱塞白家的雪利酒,果真不错。
他的另一只手,悬停在距离特蕾莎后背几厘米的地方,却迟迟没抚摸上去。
他自己也觉得奇怪,特蕾莎的光滑美背很具吸引力,脸蛋也是那么美,况且自己某方面的欲望也是挺强的,为什么美人近在眼前,却提不起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