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燕妮笑着答应一声,说了声再见后,便转身,拿起电话再次和姚泽聊了起来。
望着白燕妮英姿飒爽的倩影,小陈轻声嘀咕道:“白姐,你知不知道上警官学校的时候我就喜欢上你了,那时候你比我大两届,在警官学校是那么的优异、漂亮,我就如着了魔一般的爱上你,为了你,我放弃了进入省局的资格,跑到汤山县来,为的就是能得到你的芳心,可是为什么你这么早就结婚,连最后一点希望都不给我!”小陈脸上出现一丝痛苦之色,望着白燕妮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他表情毅然的道:“不能得到你,就让我默默的守护你吧,白姐,希望你能过的幸福!”
告诉白燕妮地址后,姚泽见这里人来人往,人多眼杂,于是就向服务员要了个小包厢,又重新点了些菜,慢慢喝酒等白燕妮过来。
白燕妮走到路边伸出手,招来一辆出租后坐了进去,打电话给陈祥瑞,陈祥瑞说晚上有应酬,可能回来的晚或者不回来了,这段时间陈祥瑞经常夜不归宿,这让白燕妮想不怀疑他都不行,“怎么又不会来,祥瑞,天天都应酬些什么啊,应酬的家都不会了。”白燕妮不悦的问道。
陈祥瑞此时正走到一个小区的楼梯道,听白燕妮这么说,他停下脚步,语气温和的说道:“这不是没办法吗,郭书记最近比较忙,应酬不过来,我作为县委办公室主任,这些应酬理因为他分担,燕妮你就体谅一下我吧,我不容易啊!”
白燕妮轻轻叹了口气,“好吧,晚上少喝点就,能回来尽量回来。”不带陈祥瑞说话,白燕妮就将电话给挂断了,脸上露出深深的忧郁之色来。
陈祥瑞有些愧疚的收回手机,然后在楼梯道皱着眉头抽了只闷烟,将烟蒂扔在地上碾灭之后,他叹了口气,夹着公文包朝着楼上走去。
‘咚咚咚’的敲了几声房门,不多时房门被打开,一个女子含笑的倚靠在门口,望着陈祥瑞,娇滴滴的媚声说道:“祥瑞,我可等到你啦……”
陈祥瑞来见的女是,范碧霞。
范碧霞在县里有一个正经的工作,教小孩子跳芭蕾舞,以前在县文工团干过半年,因为不太喜欢里面沉闷和压抑的生活,于是便次了辞了职,到了现在这家私人开的芭蕾舞练舞房,工资虽然不高但是每个和小孩子在一起也还算开心,这几年她在郭守义手里弄到了不少钱,对于她来说,她缺少的并不是钱,而且一份爱,一个可以死心塌地爱她的男人。
她之所以选择教小孩子跳舞,大部分原因是因为太过孤独,她讨厌一回家房间里空荡荡的,死气沉沉的,她讨厌这样的生活,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喜欢的男人,可是他却是有家室的。
“祥瑞,快进来吧,站在门口做什么!”范碧霞温柔的笑了笑,身穿白皙的小手,将陈瑞祥拉了进去,随手将房门给关上。
陈瑞祥换上拖鞋后,走到客厅将公文包放在沙发上,然后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点上烟,低头沉闷的抽了起来。
见陈瑞祥心情不好,范碧霞乖巧的坐在他身边,温柔的问道:“瑞祥,你怎么呢,有心事吗?”
陈瑞祥抬头望了犯碧霞一眼,然后叹气的说道:“碧霞,要不这段时间咱们少见几次面吧!”
“为什么啊?”范碧霞瞪大了眼睛,不知道陈祥瑞为什么突然如此说,觉得陈祥瑞是不是不喜欢自己,想慢慢将自己给甩掉了,“祥瑞,你不喜欢我了?”
“没有,不是你想的那样!”陈祥瑞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闭着眼睛轻声说道。
范碧霞轻轻靠在他肩膀上,挽着陈祥瑞的胳膊,垂头丧气的问道:“那你为什么不想和我见面了!”
陈祥瑞叹了口气,然后目光柔和的望着范碧霞的俏脸,轻声道:“你不觉得我们两个人这种关系,见面次数太过频繁不好吗?”
“不,我没觉得不好,我恨不得天天和你在一起,永远都不和你分开!”范碧霞抱紧了陈祥瑞的胳膊,将头埋在他怀里,低声说道。
“别傻了,你忘记咱们之间是什么关系了,而且当初我们好上的时候,你也答应过我,不会主动纠缠我!”陈祥瑞副了副眼镜框,忍了忍,出声说道。
“好啊,陈瑞祥,你果然是嫌弃我,将我玩腻了,现在就想把我甩掉是不是?”范碧霞声音突然变大,“没门,我觉得不会就这么被你玩弄,如果你想甩掉我,我就把咱们的事情抖露出去,你不让我好过我也让你过得不舒坦!”范碧霞一改刚才的温柔,此时如同一只发怒的母老虎一般,瞪着眼睛望着陈祥瑞,仿佛陈祥瑞如果说的不让她满意,她便扑要上去狠狠的嘶哑陈祥瑞一般。
对于范碧霞这种极端的性子,陈祥瑞也是害怕的厉害,生怕激怒她会做出什么极端的事情,于是他赶紧换了个脸色,笑眯眯的解释道:“碧霞,你看看你,生什么气嘛,我不是在和你好好商量吗,这段时间是非常时期,咱们不能见面太过频繁,而且我老婆现在已经隐隐开始怀疑我了,而郭书记那边也不能被他发现,咱们如此频繁的来往,迟早要被郭书记发现,到时候咱们可得吃不了兜着走!”
范碧霞寒着脸,语气冷淡的说:“我才不怕那个老东西,他不敢把我们咱们样,如果他敢乱来,我就把他做的一些丑陋的事情给抖露出去,我就不信他不怕!”
“别胡说!”陈祥瑞瞪眼对着范碧霞斥责一句,接着有放低声音的道:“你杂这么幼稚,他可是汤山县最大的土皇帝,你以为就你手上这点东西就能收拾他?别开玩笑了,以后这种话千万不要说了,否则只会害了你自己,咱们得罪了他绝对是没有好日子过的,你不知道他把汤山县把持的有多严密。”
“当初何县长那么厉害的人物,市里还有很强硬的关系,到最后不照样被郭书记给挤走了,你说就咱们这小胳膊小腿怎么和他斗。”
听陈祥瑞这么说,范碧霞泄了气的低头,轻声道:“反正我不管,让我和你分开那是不可能的,除非我死!”
“你这是何苦呢?”陈祥瑞幽幽叹了口气,“我不是让你现在和我断绝来往,只是想咱们以后见面次数不要这么频繁了,会出事的,你也不想看到我悲惨的样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