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不说话,井鬼又道:“在这里你不用害怕的,加入我们的一员,不过你不要试图想着离开,不然的话,你会死得好惨的哦!”
说着那井鬼故意甩动头发变幻着撕裂扭曲的脸庞吓唬我,这招现在可是对我不怎么有作用了,我看着她冷静地说道:“那你们有什么请求没有?我真想知道!”
“明天晚上,鬼牙婆婆会到这里,我想你挡住她的攻击,让我们可以逃到刚才的石道中去,接着就没你的事情了!记住你要帮我们,不然你会死得好惨的!”
本来我想劝这个井鬼不要这样做的,可是眼看他们鬼多势众。要是说错一句话估计也有生命危险,所以我继续赔笑道:“那啥大姐姐的,那我就去准备吧!你们记得明天晚上好好待在实验室里面啊!”
“哼!小子,你不要想着耍什么花样,也不要打算逃跑,记住要是你不帮我们,你会死得好惨的!”
她这句你会死得好惨的都不知道重复多少次了,但我每次听到还是毛骨悚然的,这姑奶奶吗的,真是说一句话都会让我害怕几个小时啊,不过她应该不懂阴阳术,要是在我布阵的时候落点手脚,估计就可以反其道而用之了。
可当我呼唤佟灵儿的一刻,竟然发现她不见了我一阵纳闷的,那大姐姐问我干嘛老是抚摸着自己的肚子不说话,我不想让她知道我的小柳木,于是就说了一句:“肚子饿了呗!”
本来我以为她不会管我的,但听我这么说,她竟然淡淡地说了一句:“你等我一会儿,我这就去帮你找吃的!”
有那么一瞬间发现这个井鬼好像真的是我的姐姐一般,从前我也想要一个这样的姐姐,但妈妈跑了,父亲又没有再找一个,因此我们家里一直都只有我一个男丁,我想要个姐姐,此刻这个井鬼好像就是我的姐姐一般。
看着现在还有点时间,那些阴魂们又不理我,我就一个人来到实验室的各个地方查看了起来,但是在我经过一条楼梯正要往实验室的二楼走的时候,却发现每走一步,这里的环境都会产生微弱的改变。
为什么这样说,因为我发现楼梯上多出了一个穿着白医生服的男人,他手中正捧着一瓶里面装有脑袋的药水往楼上走去,我就好奇地跟着他朝着二楼走去,哒哒的脚步声在生锈的铁楼梯上显得格外的空灵,透过实验室的一个窗户往外面看去,发现远处竟然有微弱的惨淡灯光,我好奇这个地方不是荒山吗?方圆数十里应该也是没有民家的,怎么远处会有城市的灯光呢?
好奇的我正在思考,此刻却听到楼上的男人停止了移动,我也就跟了上去,结果发现他好像有点畏惧地站在楼梯的上面,往那二层的某个方向看了过去。
我跟着他来到他的背后他有缓慢地走动起来了,当我也走到上面的一刻发现二楼竟然用红布覆盖着,此刻那男人好像有点无奈地叹了口气,让后把那装着脑袋的药水瓶放到一些柜子的里面,接着就打开了隔壁的一个小房间,这个小房间的门完全是用玻璃做的,上面居然有几个血色的手印,我靠近它们走了几步,男人驻足在这里看看自己的手表,看看时间后又检查着周围的笔记本,好像要从中拿出什么资料一般。
此刻他的背后却突然砰勒一声好像某个玻璃瓶子给自然碎裂了,由于刚才一片死寂,我也被这突如其来的玻璃碎裂声吓了一跳退后几步脸色有点发青的,从药水玻璃瓶这里忽然发现小房间里面都被鲜血染红了。
那男人本来也是吓了一跳一转身正向我这边看来,本来我以为他会发现我的就害怕地往旁边的实验器材中躲去,谁知道那家伙在看向我的这个方向后根本就没有发现我的存在。
我心里想,莫非在这个地方只有我可以看到这个人的存在么?好像进入到某个人的潜意识里面,正在跟着他的记忆行走着。
他的脑海在回忆着什么都会出现在我的脑袋里面,因此我的双眼就可以看到他脑海里面曾经的那些零碎的记忆,可这个男人是谁呢?为什么会在这个**实验室里面?
此刻他的注意力已经回到了那些已经有点陈旧的笔记本上面,刚才他也是被吓了一跳,不过很快就缓过来了,我想这个实验室一定隐藏着什么秘密,要不然那条村的人怎么会离奇地全部死了呢?
可能是刚才二楼出现了一声响动吧,楼下有几个人喊道:“太田博士,你到底好了没有?”
“很快就得了,你们再下面先准备一下,我马上过来!”原来这个男人是太田博士,听名字应该是日本鬼子,莫非他就是之前那些研究生化病毒的专家?
看来也差不多了,等太田博士离开这里关上小房间的门又在某个柜台的地方找到了一个装着不知道什么液体的瓶子后,又往楼下走去了,由于想知道什么,我趁着他不在又打开小房间的门,打算从这里找到什么记录,不曾想才翻开了一本看了几眼,背后就有人拍了我的肩膀一下:“你在这里干什么?”
那一刻我忍不住好像触电了一般,浑身传来了一阵寒意,自头顶一直蔓延到脚尖!
我猛然转头发现身后的竟然是那个井鬼,此刻我发现她的手中还拿着一个馒头,看到我不说话她又道:“这是在外面给你找的馒头,你吃吧!”
本来我就有点饿的,看到馒头,我夺了过来迫不及待地就吃着,谁知道没吃几口竟然发现那馒头特别的血腥,拿开它认真地看了一眼,发现那根本就不是馒头,而是一个还流着鲜血的半个脑袋!
啊啊啊呀呀!刚才自己竟然在津津有味地啃着这个脑袋,而且我发现这个脑袋好像就是来自刚才那太田博士药水玻璃瓶里面的这个,它此刻竟然就在我的手上捧着!
这情况吓得我连忙扔掉脑袋就跑了,背后的井鬼却焦急地跟在我后面,好像看见我不吃馒头十分不满意的,当我来到了一楼的时候,发现那太田博士和几个同样穿着医生工作服的人正围着一个躺着病人的床铺,细心地观察了一下我发现床铺上躺着的是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那女人此刻整备几个医生围着,那些医生撕开了她最后的一件衣服,手中举起一把疯狂转动的电锯就从她的下体一直往腰部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