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
简洁喊了一声,可已经发动的车早已经被开出去消失的没有了影踪。
“刚才还好好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撇着嘴喃喃自语地向回走,心里正烧的火上浇油,再转个身就看到穿着居家服的慕千寻正阴沉着脸追出来了。
两人一前一后,还都拿着车钥匙直奔车库。
急匆匆地,让简洁连话都没办法插上一句。
“她去哪了?”
慕千寻沙哑着嗓音,盯得简洁浑身发毛。
“我怎么会知道?先生不是我说你,有本事和她吵架,就该有把握把她给追回来。现在人弄丢了,怎么向沈家交代?”
看着他面色沉郁寡淡又苍白,简洁最终于心不忍道,“出了咱们院子里向左边去了。”
慕千寻话都没有听完,已经上车了。
简洁忍不住操心,“要出去,也该换件衣服!穿着睡衣怎么上街?”
望着早已经远去的车子,她站在原地叹气。
……
午后,就要步入寒冬。
C市的天天际阴沉,像是就要迎来今年的第一场雪。
宾利车内,车窗半降。
车窗外的冷风猛烈地向车内灌进来,刀子一样割着人的脸。
座驾位置上的男人沉着脸接到白帆打过来的电话,“慕总,您那辆车的行踪追踪到了,最后的目的地是沈家。太太应该只是回沈家了。”
“行了,我知道了。”
通话挂断将手机直接丢到车内的副驾驶位置上。
猛地调转车头的瞬间,手臂的手肘处传来撕裂的痛。
天冷了,一到冬天多年前的救疾就会发作。
他撑着左手肘,眉头紧皱着用右手将手机重新拿回来拨了通电话,“在哪儿?”
通话接通,另一端的男人莫名,“怎么了?谁又招惹你让你这么大脾气?”
“我现在很烦,不想听你多一句废话。”
“好,惹不起你。”男人轻笑着徐徐道,“和世洲在一起打球,老地方你来玩儿吗?正好手头有几个人脉,一起见见?”
慕千寻没回话,郁泽川就当是默许了。
34区,3979俱乐部。
唐世洲俯身瞄准后,一个轻巧的撞击让球进洞,“谁的电话?”
“千寻的。估计正在气头上不高兴。听语气很像是被女人给甩了。”
唐世洲挑挑眉,好奇,“他还有因为女人吃哑巴亏的时候?”
“难说。”
“沈小姐那样的,大概闹不起什么大风大浪吧。”
郁泽川撑着球杆摇摇头,“女人呐,你永远不要低估她们的潜能。再温娴的良家妇女,也有撒泼到你无能为力的时候。”
“一个单身狗,别总说的你好像很有经验?”
郁泽川:“……”英气的眉皱起来,淡淡回了句,“单身怎么了?总比喜欢一个女人那么多年还不敢表白的怂人强。哥哥,这年头女人最讨厌的就是你这种只会送温暖的中央空调,有种和她玩儿for -one –night啊。”
唐世洲继续打球,冷淡接一句,“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
“姓裴的应该不傻吧,依着我对她的了解。再看不出来你对她的好,她就是装绿茶。”
“郁泽川,你非要这么针对她吗?”
男人无奈地耸耸肩,淡薄的唇抿成一条线,“要女人不要兄弟了?姓裴的也真是个能人,祸害完一个又祸害另一个。不过话说回来,你和慕千寻找女人用的都是他妈什么破眼光?”
唐世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