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不知不觉间,庞脉脉主动攀住他的脖子,到嘴唇分开时,还依依不舍,用眼神和他胶着缠绵着。
谢橒阴霾尽去,竟露出笑容,低低道:“别急,等事了我带你回去便可举行双修大典了。”
庞脉脉飞红了脸,道:“谁急了?等我成婴再举行好了!”
谢橒微笑道:“当真?”
庞脉脉看着他的笑容,忽然道:“我知道你为何总是装酷,总是不笑了!”
谢橒微微收了笑容,道:“我装什么了?”
庞脉脉道:“莫要不肯承认!你呀,不笑之时确实看上去俊得高不可攀,一笑就成普通帅哥了……”
谢橒不笑时,那张英俊美丽融为一体,令人一见惊艳,又孤高如雪山上的孤鹰一般难觅其踪的脸叫人不敢直视,一笑则确实接地气不少。
只要不是那种冷笑或嗤笑。
谢橒闻言就拽住她手腕,把她往怀里扯,庞脉脉笑着求饶,道:“可即使这样,我也还是爱看你笑。”
最后这闹剧以谢橒逼着她主动亲吻他告终。
庞脉脉勉强凑过去,嘴唇同他碰了碰,谢橒说不算,要她用上舌头,庞脉脉只好如小猫一般舔了他嘴唇两下,被他狠狠拦腰抱住,反攻了过去,攻势十分凶猛,若非庞脉脉也有了金丹法体,不用呼吸,大概早就快窒息了。
最后难受的其实还是谢橒,但他也不得不忍。
不过庞脉脉在他终于肯松开时,依然软在他怀里,腰肢靠在他一条有力的手臂上,垂着眼睛,只有睫毛扑闪,胸脯剧烈起伏,面颊绯红。
谢橒声音哑得都不像他了:“脉脉……”
庞脉脉勉强支撑着发软的双腿离开他些。
这种时候,和洪水巨浪差不多,只要一方有一点点失守,局面就再也控制不住了。
他的手,已经忍不住要伸往她胸脯了,而她的本能其实也暗暗渴盼着,渴盼着自己在他手里变得更热更软……
好在修真多年,控制力总是比凡人要强得多,两人分开后,各自吐纳一番,到底还是恢复了平静。
谢橒平静后才记得安慰她:“你放心,君千秋他们不会有事,蔷途在他手里,也不过是怕你不去找他们,他们定然会待之以礼……等到事了,我陪你一起去君家。”
庞脉脉其实不愿意他陪自己去君家。
她直觉自己去君家是不会有任何危险的,谢橒可不见得。
但这会儿也只好心事重重地点点头。
而这个时候,突然感觉远处地动山摇起来。
庞脉脉脸色微变。
谢橒则牵着她的手,一边朝着远方放出了神识。
出事的地点,距离他们还很远,所以虽然感觉地洞山摇,幅度并不大。
过得片刻,谢橒回神,皱眉道:“是霍允,和月孚打起来了。……王燕台也在。……距离此处大约四千里。”
然后他对庞脉脉说:“走,你我也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