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么都没和我说,只是天天闷闷不乐的,不过看得出,他很不甘心。 ( . )可是我……什么都帮不上他。”说着,鲁维妻子又哭了。
“既然他已离开研究所,又没有找到新的工作,那他整日在地下室忙些什么?”沈海又发出了疑问。
“谁知道呢?整天神神秘秘的!只对我说,接了一个短期的私活儿,收入很客观。不过这一点,他倒是没说谎,自从他接了这个活儿以后,交给我的钱,比从前的工作还要多好几倍。见这工作的确赚钱,我也就不多问了。”鲁维妻子回答。
“这项私人工作,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沈海继续追问。
“我记得……是他离开研究所之后不久……最多……一个星期的时间吧。”鲁维妻子说。
“工作是谁介绍的?”沈海接着问。
“这我就不清楚了,他从没提起过。”鲁维妻子如实说。
“你丈夫近期与谁联系比较频繁?或者,与谁产生过矛盾?”沈海又问。
流泪摇了摇头,鲁维妻子忧伤地说道,“我丈夫人很老实,之前就知道钻研专业,从不与人结怨。但自从他离开研究所后,心情就变得很沉闷,除了联系招聘公司,他几乎不与人交往。”
“那你丈夫的工资是怎么领取的?”沈海又提示到。
“每到月初,丈夫都拿回家一大笔现金,至于谁给的,他也没有告诉过我。”鲁维妻子无奈地说。
问话进行到这里,沈海的耳边,突然又想起了那个邻居老头儿说过的话:
“之后……就听到鲁维在喊……喊什么‘我就是要走,你们谁也拦不住我’之类奇奇怪怪的话……”
想到这里,他继续询问到,“麻烦你再回想一下,你丈夫对这项私人工作,有没有表达过一种排斥、反感甚至是想放弃的态度?”
“这……对了……我想起来了!”经由的沈海的提示,鲁维妻子忽然说出了一个重要情况,“大概半个多月以前,我丈夫曾经很高兴的对我说,自己又可以回研究所了,不用再奔波着找工作了,当时我一听,也特别的开心。因为我清楚,不论拿到多高的报酬,能做自己喜欢的工作,才是我丈夫最希望的。”
“那之后呢?他没有回去吗?”沈海急忙问。
“此后,我也问过几次,可他又说,手头的活儿还没做完,得再等等。当时我也奇怪,两份工作并不冲突,鲁维为何不急着回研究所呢?再说了,研究所好容易网开一面,同意他继续工作了,他总这么拖着,研究所那边也不好交代啊!可是没办法,我一提这件事,他情绪就变得很暴躁,见拗不过他,我也就不多说了。”鲁维妻子一五一十地诉说着。
“最后请教一个问题,‘红色的背面是什么’?”这时,沈海提及到了这个提示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