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韩景辉,思绪仿佛走进了一个黑洞,感觉自己知道的越多,疑惑居然也同时增多。
“我还想起来一件事!就在阿金出事前不久,他还遇到过一件怪事!”没有注意到韩景辉的表情变化,老板徐刚又吼了一嗓门。
“怪事?是什么?”闻言,韩景辉立即暂停了思考,急忙询问。
“大概……有一个月了吧……”徐刚边说边想,“那天下午,阿金去菜市场批发蔬菜,可直到深夜才回来,精神好像还受到了刺激……”
“那天发生什么事了?你知道吗?”韩景辉再问。
“听阿金说,那天他装好菜后,就开车从菜市场西口出来,可没走多远,他发现车胎有些不对劲,便下车检查,结果发现,车胎被路上的铁钉子扎坏了,没办法,他只好在路边换备胎,可不知怎的,他感觉有人用木棍砸了一下脑袋,接着就不省人事了。”徐刚陈述说。
“有这样的事?那后来呢?对方有没有继续伤害阿金?”显然,徐刚反映的这一情况,引起了韩景辉的高度重视。
“那倒没有!阿金说了,自己醒过来之后,发现自己躺在路边一片荒地上,接着就吓坏了!还好,一个卖菜的大伯发现了他,还帮他找到了车,定了定神儿后,他才开车回来。”这时,徐刚妻子又接话了。
“卖菜大伯?这么说,阿金被人击伤后,身体被挪动了位置,但并没有挪动太远,依然靠近菜市场,是吗?”很快,韩景辉便从夫妇二人的叙述中,捕捉出了关键点。
“没多远儿!”徐刚妻子又答话了,“离着汽车扎带的地方,也就几十米远,中间隔着一片草地,几排平房。不过现在想想,阿金醒过来的那地儿,算得上荒地了,再加上天黑,很像是在郊外空地上。怪不得呢!自从发生了那件事儿,阿金的情绪,好几天都没调整过来!”
“故意把阿金击晕,再将他的身体移动到几十米之外的荒地上,这种行为,是不是太怪异了?你们确定,这就是真实过程吗?”想象着阿金当日的遭遇,韩景辉的大脑里,又打上了好几个问号。
“这个……是不是真的……我们也说不好啊……阿金就是这么说的……我们只好听他的……”徐刚又补充说。
“不论怎样,阿金遭到了故意袭击,事后没有报案吗?”韩景辉接着问。
“报了,派出所的人也去菜市场那里查过,可查到现在……也没个结果。”徐刚妻子老实说道。
“除此之外,阿金还有过异常的情绪反映或是类似遭遇吗?”韩景辉再问。
这时,只见徐刚夫妇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都是摇了摇头。
“我能看看阿金的住处吗?”韩景辉又提出请求。
“可以可以,就在酒店三楼,我带你过去。”徐刚很痛快地答应了。
不多时,在徐刚的带领下,韩景辉走进了阿金的房间。
看起来,这就是酒店一间单人客房,经过简单布置后,便成为了阿金的住所。
在房间中,韩景辉开始了细致的查看,没有错漏一个细节,一件物品,哪怕是凌乱散落在床上的脏衣和地上丢弃的烟蒂都没有放过。
“阿金抽烟很凶吗?”随处可见的烟蒂和垃圾桶里的诸多红色烟盒,让韩景辉忍不住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