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和几个兄弟正喝酒喝得痛快的时候,孙文波突然走到了我的身边,并且在我耳边说道:“权哥,有一个是从中国来的人,穿着一身警服,说要送给权哥一点贺礼。”
我听到是个警察心中也是蓦然一抖,急忙对孙文波道:“让他过来。”
孙文波却摇头道:“那个人留下了一个盒子然后就了离开了。”
孙文波将一个木头盒子递给我。
那盒子是乌木的颜色,上面还有淡淡的天然的木纹,而且还用两条红色的丝带包装者,看起来很是精美。
我将那盒子轻轻拿在手中端详着,问孙文波道:“那人长什么样?”
孙文波想了想,告诉我说道:“高高瘦瘦的,五官看起来很立体我,是平头的模样,眼睛下方还有个淡淡的伤痕,不过不太容易看得出来。”
我发现孙文波的观察力还是很强的,他这么一描述,画面就出现在了我的脑海中。我于是想着那个人的模样,穿着一身警察的制服,高高瘦瘦的,还是个中国人。原本就算是中国来的警察也没有必要穿着警服,来送礼的那个人应该是想告诉我一些什么。
想到这里我心跳也是加快了,李牧的面容和身影也是瞬间浮现在了我的脑海中。之前我以为李牧已经死了,不过最后被告知只是成了植物人。也许他现在已经恢复过来了,所以治疗的时候才会减成平头。而且根据孙文波的描述,眼睛下面有一条淡淡的疤痕,这也很李牧很是相似。
难道说李牧已经清醒了过来。可是如果是他的话,他又怎么会在泰国。既然是在泰国,又为什么不来见我?
我不停的用手抚摸着那个乌木盒子,一时竟然失了神。我很想出去看看,不过如果真的是李牧而且不想见我的话,可能我也找不到的人的。
这时候一旁的白庆说道:“权哥,要不我帮你拆这个盒子吧,怕是有危险?”
我笑了笑,摇头。
将乌木盒子放在了桌上,然后轻轻打开了上面的的丝带。
盒子被打开之后,光线似乎都从里面放射出来一样。在盒子里有一块淡红色绸缎,而在那绸缎上面躺着一枚晶莹剔透,凝如羊脂般的手镯。我将那手镯拿起来仔细的端详,虽然我不太懂玉,不过它散发出来的那温暖的色泽以及那光滑的触感都让我断定这只手镯价值不菲。毕竟我在云南呆过这么久,虽然没有直接接触过玉石,也能知道这只手镯的价值。
就连一旁的王铮都瞪大了眼睛说道:“权哥,这可是货真价实的和田玉啊,而且是块血玉这其中还有类似于血的花纹。这可是个好东西。”
其他几个人的目光也集中了过来,白庆问道:“那估计得很贵吧。”
王铮也喝得有些面容通红了,因此说起话来也是大大咧咧的,他嘿笑了一声道:“你懂个屁,这和田玉是贵,但是也没贵到那个程度。关键是这个玉中有血,血还成花瓣的样子。这可就是稀罕东西了,是钱买不来的东西。这只手镯也是从一个整块血玉石上面切割打磨下来的,真要算价值,恐怕把你白庆卖了也买不起。”
白庆不置可否,撇嘴道:“不就一块破石头嘛。”
王铮瞪了他一眼道:“俗不可耐!”
我没有理会两人之间的斗嘴,将那块血玉手镯放下,又从盒子中拿出了一个黑色扳指。这扳指不太大,不过也不小,我试着套在我的手中之后发现刚好合适。这也能猜到送这礼物的人肯定是十分适合的人,不然怎么会恰好这么合适我的手指?
王铮盯着我那扳指说道:“这玩意似乎并不像是玉石、”
我点头道:“不是玉,像是铁或者石头,我也分不清楚。不过还有那点意思。”
我将扳指抡过来看,发现上面刻着一些十分古怪的符号密密麻麻了,因此整个扳指都有一种奇特的美感。
我将那手镯和扳指放进了盒子里,然后关上。
王铮问道:“权哥,这是谁送的贺礼?”
我知道基本上是李牧送的没跑了,不过还是对王铮道:“以前的一个朋友,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得知我的要结婚的。”
王铮将信将疑的哦了一声,他没有听到孙文波给我说的话,不然他也会猜到可能是李牧。
虽然李牧不来见我让我有些失望,不过想到他可能已经出院了并且已经恢复了过来,我心中也是很开心,以前所背负的罪恶感也多少卸下了一些。要是李牧一直是植物人的状态,恐怕我这一辈子都会活在自责之中。
收到这个礼物之后,我的心情也变得微妙了起来,既是失落,又觉得开心。
没想孙文波离开了不久之后,又折返回来,而且手中还拿着一封信。
孙文波皱眉道:“权哥,又收到东西了,是给你的信。”
我皱眉将信接了过来,发现信封上都是空白,只有我的名字!我翻看了一阵,发现在角落里还有个霜字,写得很小,不注意的话会以为是一个小黑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