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嫣将防毒面具取下，看着那些已经被吴泽和罗胖子打的奄奄一息的家伙，娇喝着。

由不得她生气，要不是运气好。今天晚上可就要头颅落地，还要被扒皮抽筋，想到这里蒋嫣一阵胆寒，气不打一处来，猛地提起右脚，踹向离她最近的一个家伙。

“说。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吴泽将这五个老家伙，用塑料扣绑牢，然后用一条绳子，串起来拉回到了破庙的大堂中。

罗胖子把所有油灯都点亮之后，吴泽开始审问了。

“都不说是吧，那样你们的下场只会更惨”

除了瞎了一只眼的格丹之外，其他人好像都不懂汉语。眼睛都直直地看着格丹，似乎在询问，这个汉人究竟在讲些什么东西。

“唉”

被吴泽一脚踢飞之后，格丹的好像片刻又苍老了非常多，他按着那只被挖掉眼珠的眼睛，轻轻地摇了摇头。

“我们的确是假喇嘛这座破庙存在很长的时间了”

格丹似乎得到了某种解脱，开口之后也就不在迟疑，缓缓地将自己的来历讲来。

“在数十年前，也就是解放之前，你如果有机会到**来，会看到布达拉宫前，有成百上千的乞讨者，他们要么断腿，要么断脚，要么是和我一样眼珠被挖掉了”

“如你们现在看到的这般，我们当然不是天生残疾，只不过是天生农奴或者是农奴的后代而已”

站在一旁的蒋嫣忍不住地问道：“是谁把你们弄残疾，目的是什么，你们为什么又要在这破庙中，设计残害无辜者”

“你们看到供桌上的那件法器没有”

吴泽转头看到那供桌上，有一件碗状的法器，镶着金边，静静地放在那里，吴泽的脸色变了数变，很快就明白过来这是什么东西了。

“这是嘎巴拉碗”

格丹有些惊讶地往了吴泽一眼，好奇这汉人居然识货，不过神情很快又恢复了正常，因为他一开始就知道，吴泽的与众不同。

嘎巴拉碗俗称“骷髅碗”也称人头碗，这种骨器是用人的头骨作成，大多是是先由高僧或信徒生前发愿，死后将头骨献给寺庙做法器，再根据密宗经典规定制作而成。

但是在一些地方，一些农奴主，却偏好于用十几岁少女的头颅，制作成人头碗。

“至于我们这些人大腿，手臂，或者眼珠，是怎么没有掉的”格丹那一直冷漠的表情，顿时充满了愤恨和悲戚之情。

蒋嫣本来还想要责问什么，但是却被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