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种剑法在一人身上使出来,这难度依然逆天。别说是两种,就单单是‘诛邪天罡剑法’我都没有彻底的灵物完,学到的也就仅仅是其中那么一两招,在以前学习的途中我就现,这剑法中有很多地方出现了违和感,让人有一种不默契,不协调的感觉,今天看见了这样的记载我再把两种剑法融合在一起我才明白以前使用‘诛邪天罡剑法’时出现的那些奇怪感觉。
只要学会了两种剑法再同时使出来,那么攻击的时候将没有空隙,每一击都带动着另外一击,只要对手被笼罩在这样的剑术下,根本没有办法脱离开。
一剑重复着一剑,如果度很快的话,这将是非常厉害的杀招。只要对手受到了第一击那么后面将源源不断,直到对手死亡。
言菲絮喜笑颜开来到我身边低声说道,“哥哥,婉儿的叔叔婶婶两天没有出来过了,你不觉得奇怪吗?”
我收起剑法平复自己的心情淡然一笑道,“我自然是注意到了,但是老爷子临死的时候说了,这个凶手不让我去处理,所以不管她的叔叔婶婶是怎么了我们都不要管,除非他们出来干扰我们,不然的话就视而不见,我猜那个房间里面肯定有一场好戏在展开,妹妹.....我闻到了血腥味了哟。”
她东张西望道,“哥哥可不要让婉儿听见了,按照她善良的性格就会去管,到时候又是麻烦事情。不过哥哥你是在什么时候闻到血腥味的?”
我道,“昨天晚上凌晨。”
她嘟了嘟嘴一脸的不悦,“为什么我是今天中午才闻到的呢,哥哥的鼻子好灵。”
我凝视前方叹了口气道,“不是我的鼻子灵,而是我心神里面还残留着杀意情绪,所以有血腥味立马就闻到了,而且那个房间里面有一股淡淡的杀气一闪而过,我感觉到了五股恐惧、绝望、害怕、痛苦等情绪,这就证明有五人死了,有一人活着,这样的情况很容易解释了,活下来的就是打伤老爷子的人,我就是不明白为什么这人要杀掉另外五人但是却不出房门呢。”
言菲絮道,“是很奇怪的啊,五个死人一个活人单处,这人都不会感觉到害怕吗?难不成是五人中有人变成了厉鬼缠住了他,所以出不来?”
我道,“不可能的,想要形成厉鬼的条件非常的困难,第一需要地点,如果不是在阴气浓郁的地方死亡很难形成厉鬼,这里就没有阴气浓郁的地方,第二就是死的时候负面情绪重或者轻,必须到极度怨恨的地步才可以。而且如果有人变成了厉鬼那活着的人肯定会害怕而大喊大叫的,但是我却没有听见什么声音。”
她托着下巴嘟了嘟赤红的嘴,“这家人也真是奇怪,老爷子被害死了却不让哥哥报仇,然后六个人在一个房间竟然打不过一个人,真是奇怪呢,死人了又不出来。哥哥,我想进去看看,不知道可以吗?”
我摆了摆手道,“不行,不要多管,我们明天做了法事,让柔儿守孝结束后我们就离开这里,要赶紧去缥缈宗,不然的话我怕二虎他们有危险。”
她调皮的吐了吐舌头原地转个圈道,“哥哥我给你跳舞吧。”
“咦,你还会跳舞?”
“哥哥瞧不起人,我肯定会跳舞啊,在家里的时候出席各种宴会的时候我都会表演的。”
我心里一暖,道,“那好吧。”
她的身子开始扭动起来,双手于腰肢在这一刻就像是一头欲展翅飞翔的凤凰,她的每一次转动,每一笑每一撇都在牵动我的神经。本来就美丽动人的她如今身体扭起来给人一种神仙下凡的错觉。
言菲絮带着自信一步步转动,月光透过树枝映在她身上,这倾国倾城,明眸皓齿,画着彼岸花的眉心间带着忧愁,又不似忧愁,嘴角勾起一丝嘲笑,又好似冷笑,魅惑众生的眼中充满了悲伤,又犹如绝望,齐腰的长随意的用白丝带扎着,在月色下翩翩起舞,‘流彩暗花云锦裙’随风飘动,这一身的白及她优美的舞姿加上月的照耀使这女子仿若一个仙子,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那样神秘,那样纯洁,让人不想去打扰,也不想去玷污,这一刻所有人都围在一起欣赏起来这难得的时刻。
我忽然想起顾况的《王郎中妓席五咏舞》,诗中写到:汗浥新装画不成,丝催急节舞衣轻。落花绕树疑无影,回雪从风暗有情。又想到岑参的《田使君美人舞如莲花北鋋歌》
美人舞如莲花旋,世人有眼应未见。
高堂满地红氍毹,试舞一曲天下无。
此曲胡人传入汉,诸客见之惊且叹。
慢脸娇娥纤复秾,轻罗金缕花葱茏。
回裾转袖若飞雪,左鋋右鋋生旋风。
琵琶横笛和未匝,花门山头黄云合。
忽作出塞入塞声,白草胡沙寒飒飒。
翻身入破如有神,前见后见回回新。
始知诸曲不可比,采莲落梅徒聒耳。
世人学舞只是舞,恣态岂能得如此。
美,已经没有办法来形容此刻的言菲絮,如果世上还有仙女,恐怕非她莫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