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儿回过头又说道,“既然没有白酒之王,那么就来一瓶赖茅酒。这酒即原赖家茅酒,是国酒茅台前身。2o11年6月,北京保利陈年美酒拍卖专场,一瓶极其珍稀的2o世纪3o年代的赖茅卖出26o万元的天价。赖茅酒的口感十分复杂,风格尤为独特,入口后,此酒会给人带来一种“优雅和细腻”的感觉。我想,贵店肯定可以找出来这瓶酒的,我们不着急可以边吃边等。”
服务员身子哆嗦一下慌乱说道,“美美美......美丽的小姐,这这这.....这件事情我需要联系我们老板。”
柔儿皱了皱眉不悦道,“我们的楚公子在这里吃饭,我只是点了一瓶便宜的不能再便宜的白酒你还要去通知老板?这不是让我们的楚公子丢面子吗?对不对啊楚公子?”最后一句话带着嘲笑和戏谑。
楚飞天深吸口气对服务员吼道,“一个小时以内老子要是看不见这瓶什么狗玩意儿赖茅酒,老子今天就要把你们的店砸了!”说完后全身的灵力外泄,我惊讶的现他的背后若影若现浮现一个手拿黄金大锤,穿着幽红铠甲的肌肉男,再一看竟然又消失不见,但仅仅是这一眼就让我心生震动,全身一个激灵,我在这肌肉男身上感觉到了危险!
言菲絮皱着眉低头沉思起来,似乎这肌肉男的出现引起了她的高度重视,我还从来没有见到过她这么凝重的样子。
萧逸贴近我耳畔凝重说道,“不知道怎么回事,楚飞天的修为并不强,但是他背后刚刚出现的那个东西却是厉害到了极点,我刚刚感觉自己身若冰窖,完全生不起反抗,我们还是小心为妙。”
我点了点头心想:这楚飞天肯定有什么秘密,现在不清楚对方的实力我们还是不要过多招惹的好。
我见柔儿没有注意到那肌肉男又想说话讽刺楚飞天,立马抓住她的手制止道,“好了柔儿已经够了,安安静静的吃饭。对不起了楚公子。”我略微一笑对楚飞天说道,也不奉承他也不屈服他。
楚飞天紧绷的脸挤出一丝难看的笑容对我抱拳道,“没事没事,这美丽的小姐既然喜欢,那就让.....她点!”最后一句话时我明显感觉到了杀气。
我坐下后唯叹口气心想:真是我们不惹别人,然而别人却惹我们。本来就是为了请我们吃饭然后骗的姑娘的芳心,现在姑娘不想搭理他,反而给他出了个难题,点了这么多昂贵的菜,从之前的淫秽变成了现在的杀意,我真是有点搞不懂,为什么有些人一开始只是想占有,一旦现无法占有的时候就会露出本来面目。这难道很有意思吗?
没一会‘祥瑞御膳’的老板还是来了,那个服务生果然没有忍住心里的不安告诉了老板。这老板肥肠大脑,我估计都有三百多公斤,走起路来地面都在颤抖,身上的肉跟随他的走动跌悬起浮,我觉得如果不是还有一点骨头撑住,或许他就变成肉球了。
他来到楚飞天的身前恭敬说道,“原来是楚公子,真是久仰大名,今日您能来我们饭店吃饭简直是让我们饭店蓬荜生辉,荣誉的很啊。您需要的那些菜肴我已经在安排人去做了,我看各位也正是眉宇之间透着闲闷,所以我就找来本饭店专门弹琴奏乐,跳舞的美丽女子来供大家欣赏。”
楚飞天显得有些不耐烦,他推了推身前的杯子说道,“既然这样就快叫上来吧。”
随后门外走进来十几位女子,长得都普普通通,要身材没身材,要脸蛋没脸蛋,哪有柔儿的妩媚动人,哪有唐婉儿的闭月羞花天生丽质,哪有莫离的国色天香美貌如花,更没有言菲絮的倾国倾城,冰肌玉骨,冰清玉洁,我看了一眼就瞥过头去不再看。
良久后我在心中暗想:这些人跳的都是什么舞嘛,完全没有妹妹的一半好看。弹的什么琴嘛,简直不堪入耳,楚飞天带来的那些人还看的津津有味,真是品味奇特,无法言说。
言菲絮注意到我偏着头不言不语于是问道,“哥哥怎么不看啊,我觉得还不错啊。”
我淡淡道,“哪有我妹妹跳舞好看。”
“嘻嘻,哥哥缪赞了我也只是略懂啦,哪有专业的跳的好看。”
我又和她聊了几句,但是都不曾看过那些女人一丝一毫。萧逸也是面露不屑转而和柔儿聊起天来。
楚飞天见了皱起眉头道,“你是姓陈对吧?”
‘祥瑞御膳’老板听了立马从言菲絮和柔儿神色挪开眼睛说道,“对啊,楚公子有什么吩咐?”
楚飞天看了言菲絮和柔儿一看,神情有些恼怒,一巴掌扇在陈老板的脸上,顷刻之间他的脸的红肿了起来,身子更是飞出去三米远。
弹琴跳舞的女人见了立马惊慌着逃窜。陈老板捂着脸惊恐道,“楚.....楚公子,您.....您这是干什么?”
他深吸一口气眯着眼睛慢悠悠说道,“难不成你以为我楚少爷是要饭的不成?是捡垃圾的不成?你叫来的这些都是什么货色?远不及在场两位美丽小姐的万分之一,难不成就是因为不要钱,不收费所以你就找来这些垃圾?”说到最后几句几乎是怒吼出声,心里的怒气全部泄到陈老板身上。
陈老板捂着脸嘴角有些血迹,面色惊恐说道,“没有啊,楚公子冤枉啊,我是断然不敢如此啊。我马上换,马上换。我准备了一位姿色丝毫不在这两位小姐之下的美女。”说着指了指柔儿和言菲絮。
柔儿愤怒莫名,站起身像是利箭一样冲了出去,做了一个剑指的动作刺在陈老板的笑穴上骂道,“小姐?你才是小姐!我忍了很久了,什么小姐不小姐的,你全家都是小姐,非得惹我生气!你准备了一个姿色不在我们之下的女人,那你的意思就是说我们就很放荡,是在这里为了陪你们玩耍吗?意思就是说我们是不干不净的女人咯?”她咬着牙狠狠说道。
陈老板抱着肚子笑个不停,直到眼泪都笑了出来才勉强挤出一句话,“不.....不是啊。小人真的不是.....真的不是这个意思。小人.....小人说错话了.....我该打,该受到惩罚,对不起。”
等了十分钟柔儿才解开陈老板的笑穴,穴道一解开他立马瘫软在地上全身抖,一时半刻想站起来根本是做梦。
柔儿回到自己的座位吼道,“怎么还不上菜?吃个饭就吃的这么不尽兴?”
陈老板滚爬着出了房门,嘴里不停喊道,“上菜....上菜.....菜。”最后一句话说完晕了过去,服务生见了都是面面向觎,连忙吩咐去准备菜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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