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到关押仇四海的那个房间,打开房门后一层光晕闪烁过去,接着像是一扇窗户一般光晕被打开一扇门,我和言菲絮走进去后这扇门自动关上。
仇四海四肢被砍,现在就像是‘人棍’一般缩在角落里面,我打开灯他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或许是还没有适应自己双手被砍于是牵动着剩下的肢体想挡住灯光,但是却显得那么可笑。
我冷冷说道,“怎么了?还不适应?我没有杀你,是想给你一个机会,如果你告诉我一些我想知道的讯息,我就给你装上假肢,再给你一大笔钱,让你余下的下半生不愁吃不愁穿。”
仇四海蓬松的头遮住脸庞,听了我的话眯起的眼睛也逐渐适应了亮光,彻底睁大眼看着我,有着恨意在弥漫,“滚!”
我道,“何必呢,谁不想活着,如果你告诉我楚飞天的事情,我就饶了你。”
仇四海不屑一顾,看了我一眼鄙夷道,“你?放了我?哈哈哈,你觉得我会相信你的话?何家的小子恨我入骨,你们又是他的朋友,那小子恨不得把我挫骨扬灰,现在你却告诉我要放了我?你觉得我仇四海几十年白活了?我告诉你,这次我仇四海认栽,要杀就杀,我若是皱一下眉头就不是男人。”
我面露异色,冷冷一笑,从摄空戒指里面拿出纯均剑指着仇四海的胯部,“或许,我可以把你折磨得不成人样然后再把你交给何羽,反正他只要亲手杀你,也不会介意我对你做一点什么,既然你说你皱一下眉头就不是男人,那我现在就先让你尝试一下当太监的滋味。”说罢我指着他的胯部威逼。
仇四海先是不屈服的模样,我手里的劲道渐渐加重他似乎也在害怕,额头渗出细微汗水,每个男人就算你再怎么誓死不投降,宁死不屈,但是只要你还是人就一定有弱点,男人的胯部是每个人的致命所在,没有一个人不在乎,一般达到不在乎这种境界的都是丧心病狂的人,但是现在看仇四海这个状况应该不是这样的人。
我见他不说话于是纯均剑稍微使劲,衣物瞬间被刺穿,剑尖距离皮肉也就一寸,我面露戏谑,“说,还是不说?”
仇四海咽了咽口水面露犹豫,似乎心里在进行着很大的争斗,好似在衡量到底是自己受苦还是说出楚飞天的事情。
我皱眉上前一步,蹲在他身边说道,“你应该还没有后代吧?要是你父母知道你年近半百都还没有后代,他们会怎么想?你下了地府以后会不会责怪你没有尽到孝道?”
仇四海冷哼一声,“我怎么相信你不会在我把楚飞天的事情告诉你之后变卦杀了我,或者还是继续折磨我。”
我道,“信不信任我,你只有一次的机会,如果你相信我那就说出来,我也自然不会折磨你,如果你不说,我也一样会折磨你,所以现在由你来挑,你的命运还看你自己。”
仇四海低着头,蓬松的头遮掩大半看不太清楚面色变化,过去两分钟我再次说道,“我想,你仇四海杀人无数,一辈子都凌驾于别人之上,可能也曾经折磨过别人,当时你肯定觉得刺激,爽快,恨不得再杀他个三百五百,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自己才能得到最大的满足。”
仇四海逐渐从刚才的俱意中平复过来,“是,又怎样?”
我笑道,“你折磨别人上百次,也有人向你求饶,他们像是一条死狗一般跪在你面前请求你的原谅,请求你放过他们,就算他们没有错你依然选择残忍的杀害他们,你肯定知道很多种刑法,很残酷,让人心惊胆寒。但是你有没有试过用一把刀一片一片割掉对方的肉,然后煮熟之后在对方没有死掉的时候吃下自己的肉呢?或者说用钳子一次一次的拔出指甲,那种刺激,那种鲜血飚射的场景,还是温热的鲜血流淌在你脸上,是不是觉得很兴奋?要不要再换一种玩法?用剪刀一次次剪掉对方的脚趾或者手指,再或者用银针慢慢的,非常缓慢的刺进对方的眼球中,这些刑法你都尝试过吗?”
仇四海已然听得口瞪目呆,抬起头对上我那充满噬血般的笑容,和冷冷的眼神身子一颤说道,“你.....你这个疯子,你就一剑杀了我。”
我用纯均剑在他皮肤上划来划去,让冰凉的剑刃贴近,给他无与伦比的刺激感,接着站起身说道,“你折磨过无数的人,他们也曾叫过你疯子,也让你一剑杀了他们以此来了却这种痛苦,但是你没有,你选择了看着他们拼命的呼救,你手里的刑具还是在他们身上不断的加重,他们的呼喊声就像是男人听见女人的娇喘声一般刺激着你的身体,让你变得兴奋,让你忍不住双眼泛红,其实你比我疯。”
仇四海满脸惊骇,眼里有着恐惧在环绕,似乎想起了什么导致他头痛欲裂,头蹭在墙上虚弱道,“你.......你怎么知道我以前的事情?”
我道,“这是一个杀人杀到极致,以杀人为乐趣之人惯用的心理做法,我建议你去看看心理学,对你这样的人很有帮助。杀人如麻我觉得尚且不可怕,最可怕的就是你这种以折磨人为乐趣,看着别人的痛苦喊叫转换成自己的快乐的源泉,你这样的人该死一万次。从你和穆千雪过招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你根本就不是为了看出穆千雪是学的什么武功,反而是想把穆千雪折磨得没体力然后再杀死,一个对你突然出手的人你都可以立即想到这些做法,这都源于你以前经常做这些事情产生的条件反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