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一路心痛着,在心里无声的哭泣,一边恨恨的瞪着玉笙箫的后背,恨不得双眼化为利剑,将他的后背戳出两个黑窟窿来。
玉笙箫吩咐小厮准备了热水,先进去沐浴完毕,然后穿着一件薄衫,松松垮垮的走出来,对云舒勾勾手指头。
“王爷。”云舒咬着唇,摸着怀里那块十两重的金子,对什么事情都打不起精神来,只是敷衍的唤了他一声。
但显然,玉笙箫今天的心情极好,他慵懒的倚在椅子上,抬起一条腿放在桌子上,让她来给自己捶腿。
云舒走过去,屈辱的蹲下,挥舞起拳头,狠狠的砸在他的腿上,既然不能用剑桶他个透心凉,那就能占多少便宜就占多少便宜了。
“本王晚上有起夜的习惯,又容易口渴,你睡在厢房里睡得沉时都听不到本王唤你,今晚你就睡在我屋里的软榻上吧,不要打鼾。”玉笙箫拂去她的手,许是她下手实在狠了,他觉得疼,却也知道她这愤怒从何而来,而他属于得了便宜的人,自然不会跟她因为这点小事计较。
得了她那么多钱,还想半夜奴役她,还要不要脸了?云舒抬眸看了他一眼,面无表情的说:“王爷,奴婢素来有打鼾的习惯,恐怕睡在软榻上影响到王爷的睡眠。”
玉笙箫指了指放鞋的的柜子说:“无妨,你从鞋柜里取几双鞋过来,听说打鼾的人若是半夜用鞋砸几下,就不打鼾了,我可以试试。”
云舒气的差点吐血,有这样的人吗?还要不要脸?
可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她咬咬牙,低头说道:“不用了王爷,打鼾那是小时候的事情,现在我长大了,除非特别疲劳,一般情况下是不打鼾的。”
“那就好。”说完这句话,玉笙箫起身去了恭房,不多时,就听到里面传来小鸟吹哨的声音,恭房就在卧室的后面,隔着一层薄薄的墙,什么声音都听得很清楚。
云舒红着脸,心里狠狠的把他又骂了一边,这才稍稍解气了些。
夜间,玉笙箫睡在雕花大床上,被褥是刚晾晒过的,舒适松软,她却要睡在狭窄的软榻上,一番生,软榻便发出吱吱呀呀的响动,未免惊动玉笙箫,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云舒一晚上都没怎么翻身,清晨起来的时候,身体僵硬的像根棍子一样,难受的要命。
玉笙箫每天上早朝的时间很早,他起床,云舒就不能继续赖着不起,于是也得在天不亮的时候就从温暖的被窝里钻出来,伺候玉笙箫穿衣服,洗漱。
许是因为心情好,玉笙箫半夜没有闹着起床喝水或出恭,云舒也得以多睡了一会儿,伺候他穿衣服的时候,他的袍子前面有两根带子不太好系,云舒弯着腰,在他胸前一阵摆弄,手指自然不小心碰触到了他的胸膛,然后,她就看到他那处罪恶的东西雄赳赳气昂昂的抬起了头。
虽然有过被强抢的经历,但毕竟她也没有真的嫁人,论说应该不知道这些乌七八糟的事情,可偏偏,她就是了解。
看到那处东西,云舒的脸不自禁的红了,惊慌失措的从他怀里窜出来,丢下一句话说:“奴婢拙手笨脚的,系不好带子,王爷还是自己弄吧。”然后就像受惊的小鹿似的,没命的逃窜了。
玉笙箫低头看了一眼,笑着摇摇头,这样的情况,还真是第一次出现,他的心里乖乖的,心尖处似乎被小猫抓了一把似的,痒痒的紧。
玉笙箫去上早朝了,云舒躲到厢房里不敢出来,刚才那情景,她真怕玉笙箫一个兽性大发,就将她扑倒,到时候她失了身,最后也只能落个给他做妾的地步,一生也就毁了,等他哪天看她看腻了,说不定也会像王府那些女人一样,将她丢到一个角落里,任她自生自灭去,那样的后果,真是太可怕了。
玉笙箫出去上朝,云舒回去睡回笼觉,却怎么也睡不着,一闭上眼,就是那些金灿灿的金银财宝,那可都是她献策献谋,辛辛苦苦挣来的啊,就这么被打劫了,玉笙箫堂堂一王爷,居然能做出这样的事情,真是品行太差了。
云舒肉疼的睡不着,眼看着天大亮了,便起身洗漱完毕,吃了早饭,换了一袭男式袍子,带了两名护卫又晃悠出府了。
王府的护卫都是武林高手,由两名护卫保护着她,她倒是不怕出现人身安全问题,现在捉紧的事情是赶紧找些挣钱的行当,尽快赚些银子傍身,才是正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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