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碧蕾看了看天空,这时候应该是凌晨4点左右,回去她还能睡两三个小时,聊胜于无。
万籁俱寂,一众人睡得很死,夏碧蕾若有所思看向武大他们所睡的地方,习武之人耳力极强,她偷偷摸摸外出如果是平时武二应该发现,夏碧蕾出了一身冷汗随即大喜,这是不是意味着武大他们的身体已经被毒侵害了开始变虚弱了?
夏碧蕾小心掀开被子,暗暗反省,她还是太粗心了,真不敢想被武大发现的下场。
阿毛睡着的模样依旧如天使般可爱,小胖子打着呼噜巴着阿毛睡,手脚还算安份,只是将头靠在阿毛的脖子上,口水滴答流进阿毛的领子里,夏碧蕾恍然大悟这什么每天早上阿毛都用杀人的目光盯着小胖子了,原来不是因为起床气。
缩到暖暖的被窝里才发现一直呆在外面身体很冷,夏碧蕾打了个哈欠,困倦地闭上眼睛,迷迷糊糊快睡着的时候,小胖子又故伎重演来了个泰山压顶。
我了个去!差点被压死的夏碧蕾将小胖子的手脚推开,再次努力入睡。
十分钟后,以上动作重复一次。
又十分钟,该动作再次重复。
三十分钟后……
夏碧蕾眯着眼睛杀气腾腾盯着小胖子,怪不得之前早上醒来的时候总觉得全身不舒服,原来是因为一晚上充当小胖子垫子的缘故。
等小胖子手脚再伸过来的时候,夏碧蕾将手放到小胖子手上,第一次没把握好度,小胖子的手猛地缩了回来。夏碧蕾有些心虚地吐了吐舌头,果然电别人跟电自己不一样,份量还得减减。
过了一会,大概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小胖子的毛手毛脚又探了过来,夏碧蕾好玩地又电了小胖子一下,于是咸猪手又伸了回去……一整晚夏碧蕾玩得不亦乐乎。
天一大早,武大他们就粗暴的叫醒三人,天没下雨,但也没有太阳,清晨的凉意让小胖子缩起脖子:“碧蕾妹妹,你知道吗,我昨晚一整晚都在做噩梦,好像有人一直用针扎我……咦,碧蕾妹妹,你怎么了?黑眼圈好严重,晚上睡不着吗?哦,我知道一定是草席太臭了……”
不是,因为我一晚上都在扎你……夏碧蕾打了个哈欠。
“如果今天出太阳,明天应该可以动身了。”武大乐呵呵的,笑起来脸上的横肉都在动:“等咱去了路州,一定去怡红院看看有没有不满十四的雏儿,老子憋得鼻子都快冒烟了,武二你脸色也不大好,一定也憋狠了,等到了路州,你也叫个姑娘好好乐乐……”
武二皱眉,他也觉得身体有些不爽利,身体有些沉重,他不是好色的,只是猜想自己是不是得风寒了,毕竟一路长途跋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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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蕾,你没睡好?”秦瑁轻声问。
夏碧蕾瞪了瞪小胖子,忍不住又打了个哈欠,“嗯,是有点睡眠不足。”
秦瑁了然:“跟胖胖有关?是不是他流口水到你身上了?”秦瑁咬牙切齿,对一个洁癖鬼毛的男人而言,被人流了一身口水简直无法忍。
“不是!”夏碧蕾拉长脸,“他把我当垫子了,重死人了,怪不得我老做梦自己成了孙悟空……”
“孙悟空?”谁啊,听着像和尚的法号。
“一个被山压了五百年的猴子……”非常厉害,被压了几百年都是霸道总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