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离，你这是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我再问你一遍，愿意和我一起离开吗？”李暄不置可否的回答已深深伤害了月疏离的心，可是月疏离还是不想放弃，再度问道。

只要她和李暄离开，那么所有的恩恩怨怨都可以解开，至于朝堂上的事，“李家”自有其他子嗣继承，而秦云正化成的厉鬼，在宫里找不到李暄也必定不会再纠缠……

“小离，莫要说胡话了，还有我给你的簪子，切莫再丢了。”说话间，不知何时，他手中已握着一枚碧绿玉簪，温柔地插在月疏离的墨发间。

碧玉簪是他用秘法召而来，而他已经得知，碧玉簪被一名妃子盗取，刚才说话间已经动用巫术，夺了那名妃子的性命。

在李暄温柔地替她插上碧玉簪时，月疏离冷眸轻抬，看到碧绿的簪尖有一缕淡淡的血迹，便什么都明白了。

“好。”她收敛了柔弱，重又回复为冰冷、清傲，只是那一双眼眸再也不掩饰对李暄的失望。

江山和美人，毫无疑问，李暄选择的是前者。

她算什么？

她仿佛听到琉璃心的碎裂，胸口很疼，很疼。

走出大殿时，高高的门槛使劲绊了月疏离一下，月疏离身形一个晃动，险些摔倒。李暄见状，脚下一点，右手轻轻托住月疏离的身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