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间屋里,就唐秋歌单身一人,本就不是滋味的心尤其还是在看见寒和初一旁若无人的亲密时,心下就更是五味杂呈。“我说,你们俩好歹也顾及下我这孤家寡人的感受好吧!”弄得他就跟没人爱似的。
“你怎么来了?”对他的到来,童墨寒有丝疑惑。祁是因为他打了电话,知道自己在这儿。可他呢,又是什么原因。
“哥们,你不会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发生了什么事吧?”对寒的重色轻友,唐秋歌见怪不怪,有了祁在前面的榜样,他的心里已经有了铺垫了。只是,虽说是不想关注的人,但总是为人子,好歹还有该有所表示吧。
一早到公司,没见到他人,本以为是去那老妖婆面前充面子去了。可没曾想到下午的时候,老妖婆自己过公司来要人了。好吧,他担心他想不开,自杀什么的,在电话打不通,找不到人的情况下,才跑遍了他在这个城市所有住的地方,只为了问他一声:“兄弟,你还安好?”
“什么日子?”童墨寒很专注,一勺勺的舀着蛋糕往初一的嘴里送。初一的不配合他丝毫不介意,只是轻俯身,在她耳边轻轻一语,初一的脸便红了,乖乖的张开嘴,等着他的宠溺。他的话语还是一如继往的平静,只是挑高了眉梢表示自己还听着。
无语的拍了自己的额头,对他的忽视很是无奈。折身往右手边的酒柜走,给自己倒了杯红酒,才又返身“你家的老妖婆下午就到了,直接找到了公司。当然,身后除了一大群保镖外,还有你的疑似未婚妻,就那柳依依。”说完这话,瞟了眼坐在沙发上的初一,想要知道她的反应,却见她的脸低垂着,长而浓密的睫毛像只蝴蝶,遮盖了她的眼,还有眼里可能会出现的流转。
“然后呢?”童墨寒一脸的漠然。
“然后?然后没见到你,就回了童家大宅啊!”
唐秋歌的话在空旷的客厅里,激起了一地的惊讶。他刚说什么?未婚妻?还是疑似?什么疑似?
风肃祁抬起了头,转向童墨寒,眼神里有太多的疑问,但终只化为了一句:“你怎么做?”
他相信寒,相信他说喜欢初一,就是真的喜欢。虽然现在跑来了个其他的女人,但他还是相信他能做到心中的自己,坚持自己的想法。只是,这次是他的母亲,是她带回来的女人,心中不免有了些担心。
他没见过那个被秋歌称为‘老妖婆’的童家女主人。他和寒的友谊,是从他回到这个城市开始的,在这几年中,那个女人从没回来过,也就无所谓的见与不见。寒从不在他面前说起自己的家庭的,对她,所有的印象全是偶尔从秋歌的嘴里听来的:专制,严肃,没人情味,还控制欲特强。他听后有些不信,却没想秋歌一脸的不屑:不信?我这还是说得好听些的,你要见到她人了,才知道我说的这哪儿跟哪啊,差远了。末了还加上句:人本身,总比文字和语言更有说服力。
是啊,怎么做呢?这话,不仅是风肃祁问的。更是问出了在场所有人的心声,包括叶初一的。
不否认,当听当唐秋歌的话时,心里突的往下沉了,带着一颗大石头的重量。她想过这样的场景,毕竟,在童墨寒刚找到自己说出假扮他女友的要求时,他就说清楚了原因。她也想象过,为了做到称职,她会在前赴后继的女人面前上演她和童墨寒的亲热。可是,她不知道,会在听到这一幕的时候,心里会有这么的…难受。是的,是难受,像是被火烧的难受。嘴里好吃的食物全如嚼蜡,干燥涩口。她甚至觉得自己被嘴里的东西冲击,泛出了酸涩的味道,她想吐…
忙推开坐在她旁边的童墨寒,捂着嘴,逃立了被眼前的这群人包围,所带来闷息空气的地方,冲进了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