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次进宫,本为盗得玉玺后,以此同秦王交换,迫他将师弟还给我,不料竟在此撞到了他!皇上,秦王一早便用激将之法哄骗我师弟前来盗取玉玺,现在竟又将罪责统统推到我的头上!真是卑鄙无耻!”
他说得义愤填膺,赵晓歌听得心惊胆颤,宇文珺已是眉头深锁。
情动之下,平安单膝下跪,对着宇文珺恳切叩头:“皇上!在下方才所言,句句是实!还望皇上明鉴!”
赵晓歌只觉脑门心天雷滚滚:“平安呀平安,你硬把我说成是男人就罢了,怎的还污蔑我是什么天阉……真是丢死人丢死人咧……”
宇文珺缓缓道:“如此说来,赵晓歌进宫就是为了盗取朕的玉玺……既如此,朕岂能饶了他?”
此言一出,赵晓歌心下已是瓦凉瓦凉。
唉,其实这大蘑菇从一开始就打算要她的命了;区别只在于全尸或者残尸。自己苟延残喘了这些个日子,都算赚到了。
平安以头抢地,极力为赵晓歌辩护:“皇上!我师弟年幼无知,才会上了秦王的当!皇上大仁大智,自当追究元凶之罪!看在他方才见皇上遇刺,冒死挺身相救的份上,皇上,饶了他吧!只要皇上肯放我师弟出宫,平安此生,愿为皇上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有道是男儿膝下有黄金。平安这桀骜不驯的少年英雄,一直不为重金所动,如今居然为了无亲无故的师弟甘愿臣服于自己脚下,其中用情之深,毋须赘言。宇文珺心中颇不是滋味。
他死死盯着赵晓歌的脸,心中狂呼不止:赵晓歌,你究竟有何神通,居然能让人过目难忘,神魂颠倒,以至于生死相许?!
“皇上!”平安还在恳求。
宇文珺略略抬手示意他起身,幽幽地道:“你先退下,朕有话,要单独同赵晓歌说。”
平安悄然离去,屋内只剩下宇文珺和赵晓歌二人。檀香的轻烟在空中袅绕,若隐若现的香气弥漫开来,却并不能给人带来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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