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央紧张的吞着唾沫,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
一颗少女的粉色心啊,砰砰地跳动,闭紧嘴巴,害怕一张嘴,心就从喉咙里喷了出来。
莫南山温热的大手紧贴在她的腰侧,好享受的感受着她身体散发出来的馨香。
“莫南山”南央不安的动了动,声音又软又柔。
“嗯?”上扬的尾音仿佛是从喉咙里发出来的,性感至极。
被他蛊惑的忘了说话,南央痴痴的看着他,深邃的眼,此刻异常幽深,性感的薄唇让人有一种想要贴上去细细品尝的you惑力。
莫南山被她喊得全身肌肉紧绷,带着笑意的看着她紧张又有点期待的模样,立即站直身体:“还不出去,我要睡觉了,别一天到晚的想勾,引我”
南央瞪大眼睛,等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已经站在莫南山门外。
脸色绯红,呼吸急促。
莫南山说她一天到晚的想勾引他?
她想勾,引他?
南央真想大笑,他怎么会有这种不要脸的想法?她勾,引他?
她吃错药了?
不过,为什么刚刚看他俯下头,自己竟带着一份期盼?
…….
这天晚上,南央睡的并不安稳,甚至梦见她和莫南山在床上翻滚的情节。
半夜,她被这个梦吓醒,冲了个澡,天亮的时候才睡着。
因为睡眠不足,所以一大清早的,南央整张脸都写满了不高兴,走哪哪都觉得挡路,脚踢踢这踹踹那。
莫南山不知道她发什么疯,倒也没问,只是由着她。
“胡晓红!我说了很多遍了,早餐不要给我弄培根,我不吃这个!”
“胡晓红!我的白色高跟鞋呢?快点给我拿来!”
“胡晓红!我的口红颜色是不是不好看?去重新给我换一只!”
就在南央各种挑三拣四中早餐时间很快结束,她和莫南山坐着同一辆车,车上,两人都没开口,南央还在为昨晚上的那个梦气恼。
莫南山看着手里的文件,也不说话。
文森开着车,感觉这气氛怪怪的,也不敢冒然开口,生怕触及炸弹。
车子开到莫氏,莫南山下车,全程没有和南央说一句话。
南央看着他清冷的背影,心口有一阵窒息。
一上午,南央开了两个会议,很是疲倦,爬在办公桌上睡着了。、
文森进来送文件让她签字的时候,就看见她睡着了,看了一眼办公室,发现没有什么能让她避寒的,便好心的把西服脱下来,轻轻的搭在南央身上,然后再出去带上门。
南央提前给时彦北打去电话,通知他一切都已经搞定,最后还叮嘱他别忘记商品入驻的事。
南苑
“诗诗,我觉得咱们这么做好像有点不厚道,莫南山的脾气你是知道的,万一事后找我们算账怎么办啊?你有可能这辈子都看不见老公了”时彦北躺在床上,可怜兮兮的将头扑在余可可的胸口,一边说一边舔舐着那露出来一半的浑圆。
余诗诗穿着性感的丝质睡衣,被他湿热的吻弄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栗,想起昨晚他的疯狂,心有余悸,推了推他的头:‘哎呀,哪有这么严重,不会的不会的,我们只是约他出来玩玩嘛,联络联络感情,他不会生气的,别怕哈’
说着她按住时彦北意欲往下的头。
时彦北不高兴的拍掉她的手,叽咕道:“你真是小气,利用完就不要我了,我可是冒着被莫南山格杀的危险威胁南央,你知不知道?这会还不让我亲亲了?”
他生气的嘟着嘴,幽怨的看着妻子。
余诗诗最受不了他这幅委屈的模样,没办法的点了点头:‘好啦,知道你为了我为了我姐姐付出了很多,就一次!就一次就起床了好不好?”
时彦北好满足的一笑,立马钻进被窝里。
“喂,你不要亲我那里呀!好痒啊……嗯……慢一点……求求你,啊——”
房间里缠绵不停,一片旖旎…….
二楼的走廊里,一个绝美的混血女子站在那里,听着那件卧室里传来的声音,勾起艳红的唇角,沉沉一笑。
南山,我来找你了,希望你只喜不惊。
从走廊尽头投过来的风吹起她栗色的长发,红色的裙摆翩翩起舞,给她增添了一抹妖冶的魅惑。
中午的时候,时彦北越想越觉得胆寒,于是乘着妻子出门就给沈易打了一个电话约他出来。
“好,半个小时在国色天香见”
然后,风风火火的驾着跑车出了门。
他想,要死也拉个人陪葬吧,不然死的多孤单寂寞啊。
沈易赶到国色天香的时候,时彦北已经到了,见他进来,一副谄媚讨好的笑:“您来啦,最近怎么样忙不忙?累不累?我点了您最喜欢吃的菜,快坐下吧”
沈易一看他这样子就知道他有事相求,一副知心好友的态度开了口:“说吧,又惹了什么事需要我替你擦屁股?”
时彦北瞪了他一眼:“什么呀,我一定有事才会找你?你别忘了,我好歹也是南山四少其中之一,我能惹什么事让你给我擦屁股”那样子简直骄傲的不得了。
沈易笑着点头,站起来:“看来是我多虑了,既然没事,我就走了,我还得找老婆呢”
时彦北一个白眼送给他,压住他的胳膊,让他坐下,又好心的帮他倒茶,学者着莫南山那副见谁都不待见的欠揍样子说:“谁是你老婆啊?你们结婚了吗?一口一个老婆老婆,你老婆在哪?”瞟了他一眼又说:“不知道你早前干嘛去了,现在人丢了你才心急的找?当初让你不要作不要作,偏偏不听,现在这后悔的果实好吃吗?你还真是贱”话虽如此,可是语气里满是疼惜。
想着这一年多,他是怎样不眠不休动用所有关系寻找那个女人的,自己也忍不住为他心疼。
沈易的脸色突然黯淡下去,语气带着浓郁的自嘲和苦涩:“是啊,不作死就不会死,你说我当初作什么呢?明明那么好的一个人,得到我仿佛像得到了整个世界那般幸福,可我就是不满足不珍惜,我一次次的伤害她,终于把她弄的偏体鳞伤了,所以现在她愿意丢掉整个世界也不想让我找到”
他苦笑,拿起一旁开封的酒,直接就灌。
“哎哎哎….这是酒,你干嘛呀,不是医生吗?不知道喝酒伤身?”时彦北心疼的拿开他手里的酒。
沈易眼眶红红:“是啊,我是医生啊,我艺术精湛,世界闻名,可是我的心口好痛,那里裂开一道很大很深的口子,可我治不了啊,好痛啊….彦北”
他捂着心口,好像不捂着,它马上会鲜血淋漓。
“沈易,你别这样,这些年,我们不是一直在找她吗,一定会找到的,你别伤心了好不好?”他安慰的拍了拍沈易的背,想着这些年这个男人生活的是如何痛苦,自己的眼眶也微微湿润。
爱情,最甜蜜的滋味是幸福,最苦涩的滋味是失去…..
“不说了…..”他叹了一口气,快速的收敛起悲伤的情绪,看向时彦北,恢复以往那个自信倜傥的沈易:“说吧,找我什么事”
仿佛刚才那个痛失最爱的男人不是他。
他就是这样一个天生的好演员,上一秒哭戏,下一秒喜剧,所以很多人都不知道哪个才是他隐藏于面具之下的真实面孔,包括那个她。
时彦北知道他不想回忆和提及过去,也把话题翻篇了:“你知不知道,余霜霜回来了”
话刚说完,沈易嘴里的水就喷了出来,全部喷到时彦北的俊脸上。
两人都傻了几秒。
“沈易!”时彦北糟心的低喝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