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两人一起去了公司。
莫南山的车子才离开,一辆红色张扬的卡迪拉克跑车便驶进了莫家老宅……
“爷爷!”
莫振南原本坐在正厅的主位上看晨报,听到来人的娇唤,立即放下报纸,脸上挂起慈爱的笑:“霜霜来了”
一道红色的身影闪了进来,脚步轻快的走到莫振南面前,看了一眼桌上的晨报,一眨魅眸:“爷爷在看报纸啊,那我来帮爷爷读报,可好?”
莫振南笑的合不拢嘴:“好,好,好”
连说三个‘好’足以证明他对这个余霜霜有多厚爱。
余霜霜的声音夹杂着微微的英文腔,许是跟她常年生活在英国有关。
莫振南看着她的眼神充满了长辈对喜爱的晚辈的那种疼惜和宠爱。
他在心里默默的想,如果,南山爱上的是她该多好啊!
可是命运就是这样爱开玩笑…..
“爷爷,我读完了”余霜霜放下报纸,乖巧的将桌上的茶水端起来,捧到莫振南面前:“爷爷,喝口茶”
莫振南收回思绪,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爷爷?你怎么了?”
莫振南抿了一口,将茶盖盖上,再语重心长的说:“霜霜,你知道爷爷为什么叫你过来吗?”
余霜霜想了一下,点头:“爷爷说南山会过来,所以让我也搬过来?”
昨晚上爷爷给她打电话,让她今早过来,而且不要让南山发现了。
她想起那天爷爷在车上跟她说的那番话,似乎明白了什么。
爷爷是想让她住进来,无非是想给她制造机会。
“爷爷叫我过来不怕南山生气吗?他并不希望再看见我”不等莫振南说话,余霜霜已有点顾虑的开口。
每每想起他对自己的无情,余霜霜都告诫自己,忘了吧….忘了吧。
可是,一想起那两年,她就舍不得,总觉得他只不过是暂时被南央迷住了,待他清醒,一定会回头发现她站在原地等他的…..
所以,莫爷爷让她搬过来时,她没有丝毫犹豫就答应了,就算他知道后会震怒,会轻看她,甚至会厌恶她,她还是想努力一次…….最后一次!!
“不会,我算看出来了,那个小子在外面再厉害也是服南央那丫头管的,只要说服南央,他就没声了,放心吧,爷爷既然叫你过来,还能让他欺负你?”
莫振南凶有成竹的笑。
余霜霜仰着头,打量着这座老宅,十分期待和莫南山共处一室的感觉…….
余霜霜拿着行李回到了二楼的卧室,她的卧室就在莫南山卧室隔壁,是莫振南故意安排的。
她将自己的行李拿到房间后,带着一点激动,便进了莫南山的卧室。
打开门,一眼便望见了那张雕花的木质大牀。
木牀的三边雕刻着繁复的花纹,牀的四头是小臂粗的木柱,撑起白色的纱帐,窗口的风徐徐地吹进来,撩起那一层层纱帐,带着点莫南山特有的气息蹿入余霜霜的鼻尖。
她闭着眼,好满足的闻着属于莫南山的味道。
那个男人总是充满魅力,连气息都带着一贯的惑人。
她悠悠的走过去,撩起纱帐,坐在牀边,再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呈大字躺在床上,闻着那点气息,整个人都好满足,仿佛此刻正躺在莫南山那个男人的怀里。
………………..
莫氏大楼
两天前,莫南山强制在时彦北手里买了这栋楼,改称莫氏大楼!
他似乎想要把英国的总公司搬到这里来,这几天忙的昏天黑地。
敲门声响起,带着一贯的礼貌。
“进!”低沉好听的单音仿佛从喉骨里发出的xing感致命。
门被推开。
郑御走了进来,脸上是少见的沉重。
“总裁”
“查到了?”莫南山没有抬头,浑身散发出的气息和危险的嗓音却足以见证他此刻有发怒的趋势。
“嗯…..不过,我还有个意外收获!”郑御有点顾及的看了一眼莫南山,再说:“是关于南小姐的”
“我不是说了,以后称呼莫太太?”
“是!”郑御惶恐的颔首。
我不是一向叫习惯了吗,当初说不用改称呼的是总裁您,现在突然让改称呼的也是总裁您…….您知不知道您这样任性,我很难做的?
不过这些话他当然不敢说出来,只能在心里腹诽。
莫南山十指教缠,放在腹前,尊贵如同帝王,见郑御低头不语,有点恼怒:“我叫你进来是让你发呆的?”
郑御再将头低了几公分:“对不起!总裁”
“说,你查到什么了”莫南山觉得自从跟南央在一起后,他的脾气真是好了很多。
要是以前手下敢在他面前神游,他早把他派去南非捡钻石了….
“属下查到,夜色那晚碰过那杯酒的除了酒保就只有一个人,南震阳!”
莫南山眯起眼睛,南振阳?
心里默念着这个名字。
“确定是他吗?”莫南山咬着牙齿问。
敢算计他,他会让他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确定,属下正打算带他回来审,却发现他已经去了美国,所以,我带人跟去了美国,不过,就在抵达美国的那一晚,南泽民给我打了一通电话…….”
“南泽民?”
莫南山细细咬着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