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坚持下凳子和蒋琳没有再往下深入,我们探索的脚步便至于这件破旧红色的毛衣。扶着受伤的我一起又回到了那口井下方,那只破旧得舫船赫然在湖中心斜插着。
“看样子我是真的回到了过去。”趟过湖水来到船下我摸着舫船粗糙的船身喃喃说道。
“乞真,你见过这只船?”凳子扶着我好奇的问道。
我点点头爬上了船,掀开帘子那女人的尸骨依旧在那里,低头感慨了一会儿,刚要转身离去却忽然现了一件从未出现的东西。
一只或许先前我并没有注意到的手表就那么**裸的完好无损的放在了一旁的地板上。
我捡起了它,很是老旧的一只机械手表,擦了擦上面的灰尘拧上了条时针又开始了滴答滴答地跑着圈。我盯着它滴答的声响回荡在整个空间里,仿佛是恍惚我好像看见了秒针往后倒退了两格,眨眨眼却一切都是正常,揉了揉眼睛却忽然现了脚下好像有一张埋没在了尘埃中的纸张。
用了脚蹭了蹭,纸上露出了一些熟悉的图案,我瞪大了眼睛满是不相信,猛地从地上抽起了纸张就在了眼前手不住有些颤抖。
“乞真···这···这是瞎先生画的土地爷,怎么会在这里······”凳子也看见了画纸上那有些泛黄的土地,那熟悉特殊的造型和在祖父家旁的庙里看见的一模一样。
忽然想到了什么,我连忙扫开了附近的灰尘,一副看起来像是八卦的符咒整整齐齐的画在了地板上,而那条条纹路汇点的中心正是那只手表的位置。
“凳子,快看一下现在是什么时间。”我连忙问道。
“乞真,凌晨两点十一分。”
我低头,那只刚刚启动还没来得及校对的机械手表上赫然正显示的是二时十一分。
干张着嘴,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时凳子现了一张纸条递了过来,“乞真,是先生的笔迹。”
我接过,打开看,那泛黄的纸上只写了一行字。
‘娃娃,活下去。’
我们最终回到了地面上,出来的时候刚刚是太阳初升的时候,地平线上的那一抹红晕尽染了湖泊田野,我耳边却一直响起了先生生前叫我时的那一声娃娃,心里也是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