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官,您好,本店与其他店家有协议,不做十捆以下的生意。您看,您要是买的少就还是去其他店的买。烦劳您多走两步,您辛苦。”一个精明的伙计拦着俩人
“你怎么就知道我买不了十捆(一捆为五百张大纸),把你们这里最好的纸都摆上样子我先挑挑。”钱令正推开伙计往里走,钱林闵挑着担子跟着。
“行,您看,十捆是最小货单,市面上最好的纸我这店里都有,这就给您拿。您应该听说了,我们这店是大驸马和长公主的店,我们这里的竹纸是军造,当今圣上都夸赞的”小伙计把话点出来,指望着将两个惹事的人吓走。
“我们就是冲着大驸马的名头来的”钱令正俩人直接坐在大堂正中的贵宾椅上
边上的掌柜的没有说什么,冲着伙计点点头,继续看着今天接的几个货单。
两个伙计将各种纸样摆在桌子上,同时给钱令正二人介绍价格,此时又进来一个中年人也站在一起旁听,后面还跟着两个虎背熊腰的长随,不与其他伙计搭话。
“二位客官,您看,我说了这么多,不知道您对那种纸感兴趣。”
“不忙,我们不赶时间,让这位老爷先买”
“老哥,您二位先,做生意讲究先来后到,我也不赶时间。”
“伙计,你不实诚,你店里的好纸没有都拿上来,你担心我买不起嘛?”钱令正怒斥道。
“所有的纸样都给您二位看了,哪里还有什么好纸。您根本就不是来买纸的,你是成心来捣乱,说什么人指使的?竟敢在我们侯爷的店里闹事!”小伙计骂道,其他伙计围了上来,有几个还撸起了袖子,一副要动手的架势。
“有你这么说话的伙计嘛?我这么大岁数的人,是别人随便撺掇着出来搅事的人吗?我明明在门口见到你们往库房里搬的有好纸。我这上门来买,你竟然不卖,是何道理?掌柜的呢,过来,你来说说这是什么道理?”钱令正道
“客官,敝姓东方,在下是大驸马的家奴。虽不是见多识广但有幸与我家侯爷走遍大江南北,不知道您说的好纸是什么纸,哪里产的?”东方掌柜看这边闹起来,走过来道。
“这种纸就在你的仓库里,两面光滑,厚且结实,不透水,有清香味,最新奇的是红纸不掉色。原本我们这个地方是不见有卖的,可巧看到您的店铺里有,东方掌柜,不知我和我大儿子可否去贵号库房一见?”钱令正
“这,呃,好吧,两位请。”东方鹏年原本要拒绝的话在见到钱林闵面向自己时眨了两下左眼的时候就变了,心知这二人必是要借这个借口寻自己去后院谈机密的事情。一看二人就不是练家子,在自己的底盘上不担心他们使坏,进去就进去。
“两位可是有要事来访”东方问
“是的,不过刚才我说的那种纸您店里也有,只不过是我们父子俩献给大驸马的。您先让伙计找把长板软刷还有您店铺里各色纸张各取一张,院子里搭上绳子,再给我二十个带挂钩的夹子就好。只需稍等一会儿您就全明白了。”钱令正道
“好,我到很想见识一下您说的这种纸张。”
一会儿小厮就将东西拿过来,钱林闵取一张红纸用夹子固定好,两面都刷上小坛里装的草汁子,然后钱令正把纸挂在绳子上等着慢慢晾干。今天阳光足无风,比较好干。钱林闵分别刷了红纸、白纸、黄纸、绿纸之后,三人坐在后院闲聊。
钱令正和东方掌柜是越聊越投机,到最后竟是称兄道弟。从农耕聊到前段时间全村人卖药,从平阳侯聊到钱令正的二儿子至今生死未卜,东方掌柜也提起自己命陨疆场的大儿子,俩人是抱头痛哭。钱林闵好不容易以保重身体为由劝得二人平息情绪。
““爹,东方大叔,您二位都上了年纪,多注意保养。爹您先说说咱们今天给东方大叔带的好东西。”钱林闵
“是,不说那些了,老弟,我们带来的坛子里装的东西,叫上光油,一会儿你就见到它的奇效了。”钱令正
“老哥跟我卖了关子”
“这有些好东西就得自己去品那味儿,对不?”钱令正
“呵呵,是这个理儿”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