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票是上午十点的,收拾好行李,再除去家里去火车站的时间,剩下的时间已是不多。? ?
以我的条件,自然是可以坐飞机的,完全不用在火车上受罪。
但我就是享不了那个福,因为以前我坐过一次,却是因此大病了一场,足足一个多月才康复。
离开之前,我把那张诡异的照片拍了下来,把父亲写的信和寄回来的照片放入了机关盒之中,家主佩也被我留了下来。
因为我知道这一次去长沙找到父亲和爷爷的可能极小,更多是根据父亲和爷爷留下的线索,去找照片上这个地方。
所以说,此行必定充满了危险,我心里很没底,这些关于诅咒的重要线索,必须留下来。
这样就算我生了意外,下一个被诅咒的族人,也能凭此寻找下去。
让我感到意外的是,用相机拍出来的照片,没有了那张照片的恐怖感觉,与普通照片一样,那个鬼影也没有出现。
不过现在的我也想不出为什么,恐怕也只有找到那个地方才能得到答案。
我也是经过一番考虑之后,才决定将父亲寄回来的照片留下来,因为只有看见这张照片,才能清楚的认识到那里有多危险,好做更多的准备。
杨明远也在八点多的时候来找过我,早有准备的我,在他来的时候,正躺在床上睡得正香。
我跟他说已经叫人去买火车票了,下午四点出,让他吃过午饭再来找我,然后就把他打法走了。
关于他的生计问题,我也做好了安排,我让王叔在我走后去找他,先让他在宝斋做伙计,一点一点的慢慢学。
等他学会、学精了之后,再出钱给他开个古玩店。
好在他并没有注意到信封上的地址,所以我也不担心他会来找我。
因为时间很紧,交代好这些事之后,我也是累得够呛,赶到火车站的时候,已经九点五十多了,差点就错过了火车。
走之前,大伯给了我一把很小巧的勃朗宁手枪,和几十颗子弹,让我带着防身。
我想了想,最终收下了,因为此行说不定会遇到什么,有把手枪防身确实很有必要。
好在那个年代车站的管得并不严,要是现在,我肯定不敢把这东西带在身上。
呜呜~~
随着刺耳的汽笛声响起,火车缓缓的启动了,看着窗外掠过的景象,我眼里流露出留恋之色,也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回来。
我买的是卧铺,人相对较少,但架不住现在正是三伏天,车厢里空气不怎么流通,又没有空调,热得汗水直流。
放好行李之后,我找了个靠窗的位子坐了下来,那时候的窗户是可以打开的,所以相对会凉快不少。
为了降温,很多男乘客都脱掉了上衣,更有甚者连裤子都脱掉了,身上只剩下了一条内裤。
看着这一幕,我摇了摇头,因为车厢里并不是只有男乘客,还有女乘客,而且还有几个四五岁的小女孩,这确实很不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