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一棵树边,刮起无名风,吹落几张树叶,正是天使之吻呀!
“别胡闹一阵了不当事丢开,人家是真心的,心儿也好。”,他的母亲在电话里传达了这话。她母亲几次通了电话,从他口中得知,那是非常开心的一件事。
结婚是两个家庭的大事,一个是父母的女儿,一个是父母的儿子。两个适婚男女的事,从来就不是说一厢情愿。
樱花园之约。
在一个临水的凉亭上,高军说出了一段隐隐作痛的过去。
原来,那年夏天高军在北海冲浪。波澜壮阔的大海,在金黄色的沙滩上,在那金黄色的日落,摘下了一个很美好的邂逅。年纪相仿,同是大学城的两所高校离之不远的同届生,一个学护理,一个学机械工程。
两人顺利毕业了,她做了护士,至今在市内中医院上班,体态丰满,宽厚的脸骨。
三年来断断续续的的交往着。高军总找不到合适的工作,高不成低不就,消极,整日去呆网吧,玩起了网游。
“‘我喜欢你。’,你倒是随随便便放在嘴上,你总是说说而已。”,想不到,劈腿了。他是忘不了这句话的。
有时候爱情来得像暴风雨剧烈,可也去的快,却落得一身湿漉漉的,一场噩梦般吞噬他的神经。他越是神经兮兮起来,觉得“我喜欢你。”往后不会再用在别人的身上。
他是患了慢性病一般,不会轻易投入感情,也懂得自我保护。
听闻对一个人掏心掏肺了,就对他者没心没肺的。这是最相远的两点,而根本点仅仅因认识先后的问题。多少是随缘的人最幸福,最开心。
维奇斯认为他的曾经她已管不了,或许添长了几分同情外,还衍生了一句老话“越是懂得珍惜任何来自不易的感情,越趋于稳定成熟,得感谢前任给的反省。”
维奇斯觉得这样成熟的男人,没必要再藏着掖着什么秘密。
怀上他的孩子也不是什么秘密,对于某些人来说,这好比是天大的好事。
守旧的边塞山区或许还有“浸猪笼”之说,可也是改革开放前的听闻了。如今改革开放三十多年了,对未婚先孕,三人拜堂,在乡下农村出来打工的大哥大姐已不是新鲜事,大致也是承认了。
从法律的角度,领证才是有法律保护。
“这孩子是你的。”,维奇斯一面指着肚子,一面看着他的眼说。高军把她抱了起来,兴奋的跳着。
这个举动惊吓了维奇斯,围观者瞪直眼。
爱是疯狂的,是得面对任何的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