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生以来,这是展昭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观察一个女子,他原本以为她很平常,以至于在见到她的第一眼波澜不惊,而细看之下,她的美已然出他的想象,这是个不同于他那个时代的女子,却又给他一种熟悉的感觉,这种感觉很怪,而更令展昭奇怪的是,如此风华绝代的女子,为何要故意掩饰自己呢?难道她有不得已的苦衷?
展昭百思不得其解,明明美若天仙,却要将自己装扮得稀松平常,要不是被这雨水洗尽铅华,就连目光如炬的展昭也现不了她的美。展昭的手在微微颤抖,他开始犹豫起来,他实在不敢去亵渎这天仙般的女子,可是他能不动手吗?
作为侠肝义胆的展昭,自然不能见死不救,但是现代女子的衣服与千年前真的有着天壤之别,当他摸索着褪掉殷容身上那湿漉漉的衣裤时,额头已经见汗,对于展昭而言,这无异于一场艰难的斗争,无论是思想,还是身体,都令他欲罢不能,尤其是殷容那雪白的肌肤呈现在他眼前时,他有一种窒息的感觉。
可他不得不盯着殷容,因为淋湿的衣服并未完全清除,还有两件紧紧地裹在她的身上,虽然布料不多,可是最为关键,一件贴着心脏,一件遮住下体,不彻底去掉,寒气必定入心入体,其危害不言而喻。展昭很清楚这点,所以他目不转睛的看着,他越看越心惊,越看越心悸,为什么会这样,因为我们的展大侠不知道怎样去解除那两块遮体之物,因为这两块东西完全不在他的认知之中,在他的观念里,女人的贴身之物就是肚兜,很显然,胸罩和内裤远远出了他的认知范围。
不能再等了,展昭终于下定了决心,他长吁一口气,微微闭上眼睛,紧接着巨阙剑闪现而出,他毫不犹豫地挥出一剑,“吱”地一声,布料被割开,而就在这个时候,展昭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弹了出来,他分外惊异,不知道此为何物?于是猛地睁开眼睛,就这一眼,他便呆呆地定在了那里,手中的巨阙剑不由自主地滑落一旁。
魔鬼,这绝对是一具魔鬼的身材!而刚刚弹出的,则是两只圆溜溜地大肥羊,展昭英雄盖世,在他二十二年的生命里,行江湖上朝堂,却从未经历过儿女情长,又如何见识过这玉体横陈的场面?叫他如何不呆若木鸡?
“啊——”展昭幡然醒悟,脸红脖涨地大吼一声,挥起身边早已准备好的衣物,迅将殷容的身体包裹,而后双手抵住她的背心,将源源不断地内力输入她的体内。
展昭这一连串的动作,看似自然,其实是在宣泄他那沸腾的热血,如若不这样,他将很难自持,极有可能步入地狱,做出那禽兽之事来。这也难怪我们的展大侠,他年少气盛,虽是堂堂正正的大英雄,可也有男人最原始的**,如此绝色女子身无寸缕地躺在面前,要说他一点反应也没有,那也太过虚假和冷血。
谁人没有七情六欲?展昭也是人!不过,展昭绝非常人,他能够在这样的状况下悬崖勒马,以这样的方式来排解心中的**,实乃大丈夫也!
展昭的心绪渐渐平复,内力连绵不绝地向殷容的体内涌去,那冻僵的身体开始回暖,脸色慢慢红润起来,不过她依然双目低垂,没有丝毫醒转的迹象,展昭焦虑不安,突然大喝一声,那强劲的内力便逆行而上,直冲殷容后脑中的瘀血而去,内力一到,殷容猛然睁开双眼,紧接着便是一口黑血喷出,瞬间感觉浑身舒泰,仿佛浴火重生一般。
殷容醒来,心里一片茫然,她认得这里就是她工作的道具库,可她明明倒在了瓢泼大雨中,怎么会置身此地呢?白影?展昭?猛一扭头,她看见了他,静静地看着,心绪万千。
展昭此刻如坐针毡,尤其是殷容这样直勾勾地盯着他,叫他更加心虚,在他的认知里,一个女子的名节重如泰山,既然看了人家的玉体,就要对人家有所交代,于是展昭结结巴巴地开口说道:“姑娘,我本无意冒犯,还请恕罪!”
“冒犯?恕罪?”殷容闻言回过神来,这才现自己裹着一件宫女服,里面居然是真空的。尖叫,对,震耳欲聋的尖叫声肆无忌惮地响了起来。
“姑娘,我……”展昭傻眼了,他没有想到这个女子会不顾一切的尖叫出声,别人遇到这种事生怕张扬,她倒好,叫得这么卖力,好像唯恐别人不知道似的。展昭想冲过去捂住她的嘴巴,可他不敢再轻举妄动,急得冷汗直冒。
“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殷容大声喝问道。
“就,就是帮姑娘运功疗伤而已。”展昭慌忙答道。
“请问展大侠,你疗伤就疗伤,干嘛脱我衣服啊?”殷容看见展昭一脸的焦虑,心里明了前因后果,但她依然不依不饶的喝道:“你难道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你难道不知道有些女人是不能碰的吗?没想到啊没想到,堂堂正正的展大侠,居然干出这等苟且之事,与采花贼又有何异?”
(关于这部小说的开篇,荤菜反复修改了七八遍,但仍感觉不尽人意,目前《坚挺》已经写了二十多万字,一直没有上传布,就是因为心里没底,期待各位书友加群讨论:九二二五七零三六,谢谢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