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归闻言,觉得难以理解,他冲谷修喊道:“所有的错都源于我,为何要施暴在我夫人的身上,她何罪之有!”
谷修嗤笑道:“你都说了,他是你的夫人,击溃你这种人,将你的手脚都砍了,变成人彘,也未必能让你妥协,但是,将你的错责罚在你夫人的身上,你就会感受到心痛了。”谷修将手按在自己的胸口上,在他行尸走肉般的日子里,秦若白的死,让他痛苦难当,是各种各样的仇恨堆砌成了现在的他,在他心里,身体上的疼痛远比不过心里的,所以要对付安归,必须先对付和他亲近的人。
“你不能那么做,如果你再伤害她,我会把你想要的答案带到地下。”濒临崩溃的安归郑重说道。
他妻子的泪水一道道,洗刷掉了她脸上的尘土,听到丈夫所言,即便是畏惧于那刀锋的凌厉,女人还是猛烈地摇头,她希望自己夫君的尊严和意念不会因为自己而被践踏。
杀猪刀感受到了抵抗,谷修回过头,看着仰着脸的女人,神经质地对安归道:“就在一瞬间,我差点就因为你的渴求而要放了你的夫人,可是她在刺激我的刀!”一语方罢,他凶恶地用手指捏住了女人的脸颊,随而将杀猪刀的的刀锋对准了女人的嘴角,女人的两边嘴角很快被划开了两道口子。
痛上加痛的感觉令女人崩溃,令安归痛心,他急得忘记自己已经失去了一条手臂,慌乱地往前爬,那断手的伤口在砂砾中摩擦,使得血肉和砂砾融合,模糊到触目惊心。汉军们看的也是心惊肉跳,浑身悚然,他们皆都不忍地撇过了头去。
“你要做什么!我已经说了,伤害她,你得不到任何答案!”安归边爬,边拿着自己最后的筹码同邪灵谈判。
谷修回过头,阴恻恻地看着安归,冷冷道:“这是两码事情,刚才我说的惩罚并没有开始,怎能结束?而且……我并不喜欢你的缓兵之计……我知道,你们的人马上就该来了……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要了你夫人的性命,你说出答案之后,她依然会活着,只是以另一种姿态!”
话音刚落,他将杀猪刀插回到自己的腰际,随而毫不留情地将手再次探入女人的口中,他像是为了方便扯开布的人,先是用剪子给布剪了两道口子,随后用双手将布硬生生撕扯开。
楼兰女人惨不忍睹的嘴再次雪上加霜,那嘴被无情地扯到了了耳根子边上,安归撕心裂肺地叫着,几欲昏厥……
想象着当时楼兰女人的痛苦模样,我也不由打了个冷颤,如果说她的嘴被撕扯开,那她的脸皮的下半部分就好像是被破开的一种诡异的布娃娃,嘴角夸张得裂到似笑非笑的程度。而恐怖的是,娃娃是死物,人是活物,会有一滩的血,像是瀑布般流下来,浸湿女人的下颚和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