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我就成了这个故事的酱油君也说不定。
不过事实似乎并没有我想象地那么坏。当我醒来时,已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梦幻早晨,和煦的日光一扫我连日来精神和**上的阴霾,让我感受到生命是多么地可贵。
感谢苍天。这真是一场酣畅淋漓的噩梦,此生足矣。
客厅里传来了谜一般的脚步声。
小偷?我得赶紧去看看才行。
啧.....好疼!我把手伸出了被子,现自己的双手缠满了白色绷带。
一股莫名的巨大恐惧感侵袭而来,让我不寒而栗。
我想起了那场令人失望的旅行、拥挤的火车站、巨大的爆炸、我饱受折磨的括约肌、还有那个自称李世民的中二小儿.....
以及。
“你终于醒了。”连鬓胡大叔穿着我最心疼的一套西服,装模作样地倚在门边。
“你究竟是......”不对这个时候应该先让他把我最重要的西服脱下来啊!
大叔故意装作没有听到我的问话,沉默了许久,他走到我的床前,右手一挥,手中便多了一把三尺长剑,那把剑剑柄诡异的雕纹上镶嵌着一颗琥珀色的玉珠,突然间,晶莹剔透的玉珠里睁开一目鹰般的黑瞳,吓得我差点没从床上溜下去。
“有话好说啊!大叔!动刀动枪地干嘛?”
大叔有些不满,“这么胆小怯懦,还称得上是我曹家的子孙么?”
“所以你究竟是谁啊?”
连鬓胡大叔突然沉下脸来,左手的三尺长剑挥闪了几下,蓦地一剑插在我的床板上,我还没来得及被吓个半死,大叔就已经开口了。
“你作为曹家的魂器,又怎会不知晓?”大叔冷峻的双眸里射出两道阴冷的寒光,我从没想过大叔竟然这么在乎这件事。
“我翻过我们家家谱,祖上也没什么特别出色的家伙,我远房一个二叔倒是在某个县当个处级官来着。”我脱口而出,“不过这年头远房亲戚都算不了什么了。”此刻的我大有泰山崩于前而色不改的伟岸气势,因为我大概知道,自己的身份对他而言似乎比较特殊。
我曹子修,即将成为时代的弄潮儿!
但这份欣喜决不能表露出来。
就在这时,骇人听闻的一幕生了。大叔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穿过我的身体,把我的床劈成了两半,整个人都从床上陷了下去。虽然只是普通的木板床,但是毕竟是房东的东西,我多少有点害怕了。跟房东交涉是我这辈子最不想做的事情之一。
“够了。”大叔沉着脸。“过分圆滑,只会玷污了你的名字。”
我努努嘴,不再答话。我知道他是谁。
我有一个级中二的老爸,据说他的早逝就是因为太中二的缘故。
把儿子起了一个这样的名字,就能觉得自己是那位奸雄君了么。
起个子桓也很好啊,帝王之相;子建也不错,才高八斗。
偏偏是那个早早地战死在宛城的子修。
“所以呢......先祖大人,你的后代应该是散布天际才对,找我这么一个微不足道的旁支末系,究竟有何贵干?”
“想必你也知道‘传国玉玺’吧,曹家男儿。”
“拜托请叫我曹子修,先祖大人......”
大叔打断了我的吐槽,“先回答问题。”
传国玉玺嘛......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最有名的就是玉玺上的镌刻“受命于天,既寿永昌。”
一方小小的传国玉玺,竟成为了承载华夏渊远文明进程的国之重器:得之者天下归心,失之者国覆祚尽。
千百年来,无数英雄豪杰应时而出,奔逐于历史大浪之中,谱写了一曲又一曲动人瑰丽的史诗篇章。然传国玉玺辗转神州两千余年,时隐时现,忽而于近年突然消逝,化作一个诡秘的传说,退出于历史的舞台。
听完我的胡扯,大叔欣慰地点了点头。“不错,孤正是为了它而重新降临这个天下的。”
听起来有些玄乎,不过似乎还算解释的通。
“你知道它在哪?”
大叔摇摇头。
“要取得‘传国玉玺’还需要从敌人身上夺取某些东西,才能召唤出传国玉玺。”
“就是车站上那家伙提到的‘帝魂’吗?”
“嗯。”
“是先祖大人的话,一个人就能打趴下所有敌人的吧,要我做什么?”
“你是苍天选中的后代魂器,只有你的存在才能够提升孤的能力,让孤从中脱颖而出。”大叔沉吟了一会儿,“虽然孤并不认为你于孤而言有何作用,但似乎魂器一旦死亡,帝灵也会随之消散,所以有必须保护起来的必要。”
搞了半天原来魂器就是军旗一样的东西啊,我有点失落,“既然先祖大人那么厉害,那当时为什么不直接干掉那个中二小儿呢?”
大叔不置可否,给我一个捉摸不定的浅笑。
“曹家男儿。”
“嗯?”
“你要知道,我曹操曹孟德所要面对的敌人,可是这泱泱华夏里,血色乱世之中,数千年来既存之王者。一时不慎,便将灰飞烟灭。”曹操抚摸着自己的下颌:“孤现在还算不上那家伙的对手。”
哈?
所以说,那个中二小儿是真的‘天可汗’李世民!
说起来,这岂不是一场争夺千古一帝名号的战争吗?xh:.218.2o4.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