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高功拉着我的手去了后院,我跟在他身后,整个人就是飘飘然的,不一会儿,便到了一间完全封闭的暗室里。他叮嘱我别乱动,我就遵循他的旨意不敢乱动,我只觉着他在我胸前点了一下,我便彻底迷糊了。”马凯丽犹如和尚念经一样说完了这一大段话,便不吱声了。
“后来呢?”江成焕紧追不舍,他迫切想知道结果。
“还有什么后来呢,迷糊了一阵,不知在后院里做了什么,反正,我是晕乎乎什么也不知道。只是后来突然清醒过来时,看到高功手上拿着一个杯子,正往我嘴巴里倒着什么。甜甜的,有点酸味儿,我叭嗒了几下,没品尝出什么异样来。高功见我一脸疑惑,只说是替我喂了一杯特制的酸梅汤,是化淤清脾提神用的。当时,也没太在意,只是一味相信了。”马凯丽又说了一拖子。
“那你怎么变迷糊了,也没问一声嘛?”不知道结果的江成焕继续追问。
“我这不就是去问这事儿嘛,我一定得要问个清楚明白,问他究竟把我怎么了。”马凯丽眉毛紧皱。
“恐怕不妥吧,”江成焕听明白了她的意思,踌躇着说道,“无凭无据,能说得清楚嘛,再说了,你究竟有什么不适的感觉呢,跟高功又怎么能够说清楚的呢?”
“我嘛,”马凯丽欲言又止,顿了一会儿,脸上流露女人特有的风骚表情来,“怎么说呢,总觉着体内有一股子抑制不住的冲动,总觉着要干点什么,这之前是不曾有过的,瞎,不说了,不说了,说了,你也是不会明白的。反正身体里沸腾着。”
江成焕瞟了马凯丽一眼,现她脸蛋儿红红的,流露羞涩来,便明白八、九分,知道她是指生理上。却一时也搞不明白究竟是个什么样的过程,生了什么事。他怀疑高功有不轨行为,但还是摇了摇头。最后,他执拗不过马凯丽,还是开车送她上山去,但说好一个人进观中去,他在外面等候着。
江成焕不愿进去,还有一个难处,他同女道长还是有情份的,从头到尾一切安排都是他打头阵,都是女道长安排妥当的,就这么跑进去了,万一冤枉了高功,不成了帮凶,他面子上不是没处搁嘛,做人难,难做人哪。
马凯丽勉强点了点头算是同意。
车子绕行在山路上,两个人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着,但不知怎么地,江成焕忽然心生忌惮了来,想着马凯丽若是突然跟以前那样乱了章法,该如何是好。虽然现在的马凯丽是完全康复了,但谁都知道神经类疾病有其固有的特性,这种特性是在自我掌控之外,万一果真出现那种不测,怎么办。万一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马凯丽突然神经错乱,一把揪住他手中的方向盘一通扯拽,那可是不得了的事情。在这样的路段上,车子一旦失控,毫无疑问翻下悬崖,必将是车毁人亡,惨不忍睹。他这么一想,便本能地朝左侧瞟了瞟,脑海中不时浮现这样的场景来。
就在他目光回转的那一刹那,他感觉左侧似乎有个什么东西在他眼角晃了一下,他心里顿时“咯噔”一惊,本能的反应促使他牢牢抓紧了方向盘。可是,没待他彻底反应过来有充足准备时,他已经感觉到了一只手搭在了他的右手臂上,顿时,他脑袋里“嗡”地一声,全身上下沸腾起来。
“你、你干吗,干吗……”
“你……”望着一旁惊讶的表情,还有变了调的叫声,马凯丽刚刚轻轻搭过来的手,迅缩了回去,她惊愕了,不知所措地问道,“你是怎么了,干吗这么紧张呀,童男子嘛,不可以触摸?”
江成焕没有接上话茬来,他脑海中还是萦绕在刚刚那一幕无限想象中,好半天才稍微缓过一点神儿来。一旁的马凯丽用紧张的表情盯着他,“你身体不舒服嘛,怎么一头汗水?”
她说着,便微微侧身伸手从一旁携带的包里抽出一张巾纸来,准备替他擦拭汗水。
“啊,不,不要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