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情形?”江成焕反问道,“或许,这一切,始作俑者,就是那个陪同你的男人。”
“唯刚?噢,”马凯丽脱口而出,但似乎马上回转过来,接着说道,“对了,就是唯刚,是他陪同我上来的,我深信这个男人,他是不会害我的。”
又是唯刚,江成焕心里一惊,果然就是这个所谓的情人,“那么,你可以直接问他去,一切不就水落石出了嘛!”
“问了,可他就是不明说,要不然,我怎么在派出所同他争吵得不可开交呢?”马凯丽说着,情绪渐渐激动起来,“我觉着他心里根本没有我,把我一个人丢在那么偏僻的地方,不管我的死活。”
江成焕终于明白了,原来,那次同唯刚生争吵是因为这个事情,换了谁,也会生气。要是她不说,还真是不知道呢,这个马凯丽,这点事情硬是搞到今天才在不经意间说了出来。现在一切明了,剩下,就是他同报警人究竟是怎么回事情了,这么想着,他接着问道,“那么,是不是他报警,有什么不可以说清楚的呢?”
“谁知道呢,不过,这个我不太关心,重要的是,这个人怎么忍心这么对我呢?”
马凯丽显然陷入情境中。
江成焕在这么近的距离同她相视而坐,脑海里早已想入非非。
正常情形之下,这个女人的确美丽可爱,但是,显然距离他的生活还是比较遥远的,毕竟是个已婚女人,自己未婚,这是一道无法逾越的沟壑。就那么遐想着,还是不太了解更无法理解已婚女人的内心世界。更何况,这个女人还有这么复杂匪夷所思的人生经历,那种感觉奇怪到没有边的了。他之所以一直穷追不舍,多半处于一种职业精神,或者,更客观地说,是出于一种好奇。
马凯丽说,每次,他俩按约来到这里,都是她最为期盼的美好时光,他俩每次来到这里都会覆雨翻云一番,度过了一次又一次令人难以忘怀的美妙时光。可是,就是那一次,她生了意外。她在被这个男人搞得欲死欲仙极度亢奋的**,突然崩溃,最后,她什么都不知道了,她晕厥了过去。
直至她在殡仪馆车子上颠簸,她才慢慢地苏醒了过来,才知道了之后生的可怕事情。得知自己莫明其妙躺在灵车上,吓得魂飞魄散,双脚如同踩在棉花上一样,软绵绵的一点气力没有。当时,卞海波打了她一巴掌,至今记忆犹新,不过,她不会怪他,不会憎恨他的,那种情形下,换了谁都会那么去做。说到底,是为了她好,可出于本能,还是高兴不起来。
虽然,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忽然躺在了公路旁,但她清楚地记得自己是在洞穴中就是现在落座的这个位置生晕厥。若是说那个男人果真是见死不救,应该是在这个洞穴里才对,怎么会跑到公路上去。从道理上说,只能是那个男人在她昏迷时采取了一系列必要的施救措施。虽然她不清楚究竟采取了哪些措施,但有一点是肯定的,是那个男人把她弄到了路边上去,是肯定为了抢救她才这么做的。最后,应该是觉她没有了一点生命迹象,不知所措才弃之离开的。她同时理解这个男人这种做法,或许,他真以为她死去,生怕因此说不清楚,迫不得已为之。
甚至,她认为报警电话也是唯刚打的,并不是那个所谓的货车司机。
江成焕早已目瞪口呆,他一下子不知怎么接茬。这其中有太多问题,他不知从何处说起。不知应该谴责那个男人,还是谴责眼前这个偷情且不避讳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