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祸害人类的恶官终于遭受报应,就在他在这个小姐身上发泄淫威时,由于兴奋过度,引发心梗,瞬间暴毙身亡。这狗官死得倒是畅快,没有什么痛苦,也算是对他的作恶多端有了一个了结。但是,接下来,却没有那么顺当了,他的灵魂遁入阴间之后,到了阎王这一关,再无法被通融,阎王爷那可是铁面无私不循私事的,他眼前是五抹黑。这狗官在阳间犯下的滔天罪行,一笔笔都在阴曹地府帐下,根据阴曹地府规程自是无法顺利通过鬼门关投胎重新做人。确切地说,就是根本没有这个可能。他的魂灵注定要在阴间荒野游荡没有归宿,他成了一个名符其实的孤魂野鬼。
然而,这狗官即使是在这种窘境下,也不思悔改,他把自己的一切不顺,归咎老天对他的不公上,他在整日东游西逛中按照前世的习惯继续寻找出气的地方。终于,有一天,他的魂灵游荡到断魂坡附近来,从此便有了落脚点。
断魂坡原本就是个冤孽深重的诡异之所,孤魂野鬼自是无数,别的不说,只说当年一撮毛的游魂就一直在这一带游荡,这两个家伙是个半斤八两差不多的角色,在这里,他俩相遇。这两个有代表性的人间恶棍,阴间恶煞,正好臭味相投,便在断魂坡上安生下来,继续为非作歹,不可一世,丧尽天良,坏事干绝。原本,断魂坡上这座洞穴是土地神修筑专门用于议事论政的地方,他俩寻了来,觉着这地方甚好,是个完全可以赖以生存的好去处,便同土地神死磨难缠起来。土地神自是不会答理他们。可是,那狗官有一套办法,凭借他在阳间为官多年的经验,把在阳间对付抗拒拆迁的那一套惯用手法运用到这里来,没完没了地百般刁难土地神,搅和得天昏地暗,让土地神寝食不安,不得安生,迫不得已暂时撤离了洞穴中。
这两个家伙占据洞穴,便开始他们进一步谋划,借助这座洞穴,.自立为王,把他们在阳间的那一套搬了来,命大小孤魂野鬼必须听命于他们。更不可思议的是,他们还将土地神传了来当他们的听用秘书,草拟发布大小公文,接受他们的差遣。
土地神一度抗拒,死命不从,可是,他哪是这对活阎王的对手呢,那所谓的千年老怪是有相当硬功夫的,有一手绝活是常人不及的,即,点石成金,据说,是因为他在阳间拥有太多财富,又是暴毙身亡,所有财富全部被带入阳间归于他名下。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有了大量钱财,他到处使银子,贿赂孤野野鬼好处,一时都听从他的,哪有土地神的势力。就连一直跟随他的随从,临了翻转易主,可怜的土地神只有叹气的份儿了。加之那一撮毛,经这么多年修练,也是个不可小觑的角色,在千年老怪身旁出谋划策,诡计多端,坏点子想尽,没良心的事情干绝,是千年老怪不可多得的好助手。如此情形之下,无奈这对恶棍的土地神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只有乖乖听从千年老怪的吩咐,让他向左,他不敢向右,只有屈从听命,当了千年老怪的听用秘书。原本,这在这方圆几百里的一亩三分地,皆由他管辖,如今倒好,自己倒成了这对活宝的听用,哪有不憋屈的道理。土地神自身被控制,一直无法禀报天廷,只好默默地听从他们的调遣,受尽欺辱。
终于,土地神终于找到了一个机会,在张公前往天廷前向他招呼时,有了脱身的机会,便趁机禀报天廷。同时,鉴于各种复杂情形,不敢造次乱说,于是,便托辞相告。唉,天界同人间是一个道理,但凡肆无忌惮为非作歹之人,都是有后台,地方小神十分可怜,生怕告状不成,玉帝降罪于他,难逃罪责。
鉴于这种情形,我便被派遣到山下来整治这对孽障。
这对孽障根本没有料到天廷这一招,正逍遥自在,过着神仙一般的日子。在我潜入洞穴中时,他俩在那儿正而八经地审理一宗案子呢,那土地神可怜巴巴坐在一旁手拿纸笔替他们抄写公文,看了不禁唏嘘。我是蛇身,从洞穴顶上潜入,无声无息,他们根本没有半点觉察,待他俩发觉时,为时已晚。
你恐怕不知道我的法术,曾经,接受张公教诲,受得真传,拥有一身非凡本领,上天入地,羽化成影,无所不能,最大功力是龙摆尾,此功力一旦用上,可谓是地动山摇,翻江倒海,摧枯拉朽。
就在我潜入洞府,正准备施展开来,将一对孽障一举拿下时,意料之外的一幕发生了。
当时,我由于求功心切,忘了一茬关键性因素,即同土地神通气,让他无论如何必须沉住气,不可轻举妄动。那土地神自是知道我要前来解救他的,一直注意洞穴口动静,见洞口有些微响动,顿时喜形于色,不仅撂下笔墨只顾盯着洞口,且神情动作皆流露立刻逃之夭夭的形态来。
千年老怪是何等警觉,这个在前世诡计多端,作恶多端的家伙,见状,知道大事不好,早已警觉地盯着洞穴口的动静。同时,一撮毛也紧跟上来,如临大敌。
如此情境之下,我再收回去重新考量为时已晚,情急之下,我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立刻显身洞穴入口处,堵住他俩的去路,同时,对着他俩大声喝斥道,“何方妖孽,敢在此兴风作浪,残害忠良,还不快快伏法,束手就擒。”
那千年老怪一时没有进入状况,本以为大敌当前,由不得自己有半点思量,早已拉开了架势,准备施展他那拿手的惊天丧魂掌一招致胜,正憋着劲儿呢,忽见洞穴口外传来这般文绉绉的话语来,一时心中松懈一半,本能流露不屑来,心想,这是何方怪物,阴不阴,阳不阳的,也不看看在什么地方,哪有这等闲心扯这等犊子,不觉“嘘”了一声,回望了一旁的一撮毛,轻蔑地笑了笑,干脆站立在那儿以不变在万变,看看洞穴口那厮还有什么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