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怎么了,是应承下来了,还是……”
见状,钟勤显然心中有点打鼓,流露一丝疑虑的眼神,盯着他一眨不眨。
“你,让我考虑一下。”
“还考虑什么呢,小菜一碟,用得着考虑嘛,说句痛快话,行就行,不行,拉倒,兄弟我有点按捺不住,你别岸上人不急河里人,看把戏呢!”
他说完,继续一眨不眨地盯着。
“说实话,你说的这几条,真是不难,是在情理之中……”
“那就是答应喽,那就好事情速办啊,我说嘛,谁说是兄弟呢,我就知道……”
那家伙打断了江成焕的话头催促着,招惹得他一时火冒三丈,毫不客气地打断了他的话头,粗声粗气地叫嚷道,“你是我什么人啊,机关枪似的‘哒、哒、哒’就是三条,并且,这就要去办。不错,这是你的想法,我也理解你的想法,可是,你这急躁的跟什么似的,让人听着是怎么一回事啊,真是不把自己当外人。”
江成焕一时不知道自己的这一番话是轻是重,只觉得那人脸上是青一阵,紫一阵的,似乎要说什么,张了几次嘴巴硬是没有说出来。
“你这究竟是帮,还是不帮啊,叽哩呱啦一通,至于嘛?”钟勤一脸惊诧,“能帮则帮嘛,不能帮嘛,拉倒……啊不,不是的,我……”
“这不是帮不帮的事儿,而是该不该的事儿,没有你这么说话的呢,”见他一脸惊诧,江成焕渐渐地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语气缓了下来,“有些事可以帮,但有些你让我出面,总还是有点为难。”
“什么叫有点为难?”那家伙显然是个不记仇的角色,“你说出来听一听,我俩可以商量嘛,是吧。”
“比如那什么嘛,你要我替你拉那什么嘛……”江成焕欲言又止。
“噢,你不说出来,其实,我也明白你的意思,”那家伙说到这儿默默地点了点头,似乎有同感,呵呵,真直爽,“不就是拉皮条嘛!嗯,我说,那个你要打探的女人,究竟是你什么人啊,看样子不像是你的码子,比你要成熟呢,却很关心你的,大概是你的红颜知己吧,或者,我看哪,更像是你姐似的。要不,你介绍我们认识一下,这不,我比你年长,也是……”
“去你妈的,你这人说话也太那个了吧,怎么一点没有遮拦的,像话嘛?”
这一回,江成焕是彻底火了,怎么想得出来,说出这种话来,真是污辱。他想到这儿,脑海中忽然飘拂这家伙跟马凯丽做那事儿的画面,那个齷龊啊,就甭提了,心中堵得慌。
“貌似个斯文人,怎么暴粗口中,说出这种话来,真是人不可貌相啊,没得说,没得说啊!”那家伙一边说着,一边摇着头,一派盛气凌人的一样,仿佛他江成焕果真是邪恶似的,反倒成了卑鄙的人。
“当然,你所说的事情,并非都不可以帮忙的,关于交通事故处理方面的事务,我还是能够帮忙的,那是我的本行,近水楼台,当然知道该怎么处理,你不会吃亏。”江成焕静默了几分钟,情绪相对平稳了下来,“当然,我说话历来有一个前提,即根据规定办理,过份要求也是有困难的,也不是应该的,甚至包括打官司,我都可以帮助你寻求渠道让你得到合情合理的赔偿。至于心理安慰嘛,这个也不是不可以办的,你刚才的话没有说详细,不知道你究竟有什么心理上的问题,但是,我会采取力所能及的措施的。比如,我会在市里最豪华的大酒店里专门开设一个包间替你接风洗尘,把我的好朋友,还有我的一些有头有脸的人,甚至,包括……包括你说的上次来病房那个女的,都可以一并叫上。除此之外,怕是帮了别的什么忙了。想必你也是理解的。”
江成焕机关枪似的一拖拉子说了出来,一时也不去管他是否受得了。他觉着是应该受得了的,只要是正常的成年人,都不难理解这种说法。总不至于为了别人的事情,把自己的老本给搭上吧,这是做人的底线。他这个人有个性就是表现在这些方面的。
哈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