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去摸猎枪的人,继续摸索着,根本不为所动,就在即将要摸到猎枪时,被健步而上的唯刚一脚踩在手腕上。“啊哟……”
那个人发出了一声惨叫。
“你是怎么了,感情你是必须拿枪打我嘛,我都说了,我不是鬼,是人,干吗还要去摸枪呢?”唯刚显然十分恼火,脚下越踩越带劲,根本没有松脚的意思,那家伙的惨叫声更凄惨了。
“求你就饶了他吧,我们几个的确是被吓趴下了的,哪有还手之力呢,只求自保,又哪有进攻的能力呢,求你了,就饶过我们几个吧。”
另一个人发出求饶的声音。唯刚慢慢松开了脚。
“我也是被吓着了的,其实,在你们来之前,我就是为了躲避这条猎豹的,却被你们撞见了。”唯刚一边松开脚,一边说着。
呵呵,真有你的,撒谎都不带准备的,张口就来。躲在黑暗中的英姑只是知道唯刚在撒谎,一下子看穿了这个男人的本性,原来就是个撒谎扯皮的家伙,竟然将偷情演化成为了躲避猎豹,猎豹好冤枉啊!但如此这些并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这几个人何去何从,唯刚又将同他们怎样周旋。英姑继续蜇伏静观其变。她知道自己所处的位置特殊,能进能退,究竟怎么做,一切要视情形作相应的变化。
“多谢你,如此甚好,”躺在地上的那个人又说话了,“我们相互解围,应该是没有危险了,那猎豹应该是逃跑了,不会再返回到洞穴中来,我们几个安全了。你呢,干脆跟我们几个一同下山去,相互也有个照应。”那人这么说着,便坐了起来。见状,那几个人也坐了起来,一个面面相觑,想伸手去拿猎枪,又担心唯刚,便斜瞥了唯刚一眼,伸过去的手,又缩了回去。
“既然没事了,你们拿了枪先走吧,应该是没有危险了,”唯刚见状,底气似乎更足,一派唯我独大的样子,“我呢,还在这儿歇息一会儿,你们呢,就别为我担心了,没事的。”
唯刚说完,便将手伸向荷包里掏出一包烟来,用手在烟壳底部敲了敲,抽出一枝烟来衔在嘴上,又掏出打火机准备点烟,却又放下,将手中整包的烟伸向那几个默默地盯着他的人,然后,继续点烟。那几个人个个头摇得跟货郎鼓似的。见状,唯刚将烟收回荷包里,然后深吸了一口烟,吐出一个烟圈来。
“我说,你们几个就点肚量,也敢到这深山老林中来打猎,真是糊涂胆大,万一刚才那情形有所变化,那猎豹直接冲上来,你们几个哪有还手之力啊,一个个不都成了他俩的腹中之物了嘛!哼。”
他说完,也不看他们一眼,深吸了一口烟,又吐了一具圈。
“也不是啦,刚才,不是情形特殊嘛,你突然从黑暗跑出来吓了我们一跳,一时乱了方寸,真以为是那什么嘛,哪有不害怕的道理的。要不然……,要不然……”
“哼,还‘要不然’呢,要不是我及时出现,你们几个恐怕真是变成了猎豹腹中的一杯粪土了呢!”唯刚显然是要赶他们快快离开洞穴的节奏,“还是你们先走吧,不用管我的。快走!”
唯刚加重了语气。那几个人也没有再说什么,各自准备着匆匆往洞穴外去。唯刚的目光早已离开了这几个人身上,朝崖壁方向望去。
他在担心马凯丽呢,他的心思一直没有离开这个女人。那几个刚刚消失在洞***他便迫不及待地朝崖壁跑了去,一下子就将扑在崖壁下的马凯丽拧了起来往磐石上重重地一摔,便直接扑了上去。
英姑见状,知道即将要上演一幕哼哧哈哧的情景,内心随之慢慢酝酿起一股澎湃难平的别样情绪来。她处于一种十分矛盾的情形之中,既期盼,又忌讳,既希望参与其中,又觉着这是一种低级趣味,她便在这种十分矛盾又十分向往的扭曲心态下等候这一刻的到来。
“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