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差矣,亏你还是个男人,是男人,怎么可以说自己不行呢,哈哈……”张野显然酒劲儿上来,口无遮拦,“你们说是不是啊?”她浪笑着,便将目光转向那几个脸色潮红,昏昏欲睡的男人。
那几个男人的确是昏昏的,但被问时,还是隐约知道一些的,便一个个拼命地点着头,同时,还不忘呷了一口酒,叫嚷道,“是啊,是啊,男人是不可以说不行的,我就是行,肯定行,啊,就应该这样子。”
说完,一阵嘻嘻哈哈,显然是在同张野调情。
张野呢,她要的就是这种气氛,尤其是喝酒之后,那种感觉更是叫绝,便同样嘻嘻哈哈身无正形地依附着,自然而然沆瀣一气。这一切,汪大尽收眼底,所不同的是,他最清醒,在一份兴奋心情之下,还有一份理性,而偏偏是张野缺乏的。张野之所以缺乏并非因为酒量,而是因为性情,这就是男女之别。依她的酒量的确还早,远没有三分之一强,但却因是女性,那种十分性情中的女性,便显得忘乎所以,无所畏惧。她端着酒杯紧紧地贴近汪,“汪大,我俩再干了,怎么样?我,对你不错吧,那件事情,还是请你多多关照。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就过去了嘛,何必那么认真呢!”
“好,我俩干喽这一杯。”汪大果然爽快,头一仰,一杯下肚。
见状,张野一点不含糊,同样一仰脖子,一杯下肚。
“但我必须跟你说清楚,刚才,并非是说那件事情过去了,我是说这杯酒。”
“嗨,什么这个,那个的,不都是一样嘛,一切尽在杯中。”
“那可不是,”汪大伸手过来,按在张野手上,张野呢,不失时机地把手掌翻转过来握住他的手,却被汪大按过去,“我是说,一码归一码,不可以糊稀泥。”
“没呢,哪是在糊稀泥,分明是美酒美女外加帅哥呢,若是这玩艺儿搅和在一起,岂不是天下之幸事。”显然,张野脑海中清醒无比,她是从中搅和。
那么,张野找他们究竟是为什么事情呢?这里不妨简略地介绍一下。
真正说来的确不是太大的事情。话说方奇那小子平时有一个嗜好,就是喜欢打麻将,平时闲暇时,便约上几个人在一起切磋技艺,消磨时光。这是社会常态,的确算不了什么的。却因其中的一个牌友是个盗窃惯犯,那次汪大带队缉拿时,方奇他们正好在打牌,便一并带了去。
这显然是附加值,按说他们是管赌博的,这不是顺带着,也是可以过问一下的。如此,方奇便落在汪大手中。当张野得知这个情形之后哪有不管的道理呢,便决计通过这种形式将这档事情一笔抹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