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就是好啊,年轻就是有资本,即使如此颓废着,也无法掩盖她那青春勃发的身子,尤其是他从她颈项俯视下去,那洁白的呈流线状的肩膀,尤其是被衣服遮掩住的看不见的躯体犹如一处幽深不见底的洞穴,引发男人无限的想像来。女人那青丝缕缕满头秀发的头颅便顺着男人的手臂贴了过来,他为之一颤,浑身一阵颤栗,双手往前伸去,把女人的头颅揽在了怀里。
女人哭了,是嘤嘤地哭泣,悲恸颤抖着,面对唾手可得的美丽女人,他几近崩溃,真是要了小哥的命啊,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情呢,好端端地离开他这儿,回转来却是这个样子。马凯丽呢,她去了哪儿,怎么是这个他不太熟悉的女人独自跑到他这儿来了呢?
要知道在这种情形之下,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是多么大的诱惑啊,这种无法预测不知究里的情形,是注定要男人犯贱的,他一下子没有控制住,双手真就在夏青胸脯上搓揉起来。他似乎被灌了迷魂汤,就那么不计后果地恣意妄为地在女人身上搓揉起来,甚至有了不惜为此身败名裂的一闪念头。
女人更软了,身子完全躺在他的怀里,女人微眯着双眼,嘴唇蠕动着,胸脯逾发起伏,马尚魁的胆子更大了,他干脆把女人抱了起来,走向长沙发。女人伸出双手挽住了他的脖子,他显然受到了某种暗示,顿时胆大起来,把自己那厚实的嘴唇递了过去压在女人那樱桃小唇上,他亲吻了女人。
他把女人抛向了长沙发,那个不知睡了多么女人的真皮沙发。
女人被弹了回来,又重重地落下,马尚魁已经在脱衣服,眼睛瞪着充满了血丝,不顾一切地扑了上来,女人不见了,女人整个人被埋没在沙发里。
马尚魁发出了杀猪一般吼叫声,显然,这个男人完全失控。是因为什么,因为女人的性感嘛,或是,因为太久没接触女人嘛,谁也不知究竟,反正,这个男人的脸完全扭曲变形。女人却流泪了,在被埋没的一刹那,眼泪抑制不住地流淌了出来。那是晶莹的泪珠儿,犹如断了线的珠子从她那洁白如脂一般的眼角处滚落下来。
终于,马尚魁觉察到了,他在系着裤带,他停下手来一脸惊奇,忙问道,怎么啦?他在匆匆系上裤带之后,双手按在女人脸颊处安慰着,如同哄小孩子一样。
宝贝,你是怎么了,刚才,……刚才我,是不是太猛了,太粗鲁……啊,不,是不是太粗鲁了啊,弄疼你了吧?都怪我,是我不好,是我太着急,太那个了……嗨,谁叫你太……吸引人了,我,我控制不住哇,别怪我,别怪我,好嘛?
马尚魁像是在哄小孩子一样极尽恬耻之本能,嘴唇却在舔噬着,似乎要一口将沙发上半裸体的女人一口吞下去。男人就是这个德性,此时此刻,他是不顾及自尊、自警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