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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苗苗轻轻抚着陆远的胸膛,身体像蛇一样在他的身下轻轻的扭摆,轻轻的自解着纽扣,这样极致的诱惑,让陆远激动得整个人快要爆破了。
他再也受不了了,他像饿狼一样扑向了她,亲手去解肆苗苗的纽扣,可能是因为用力过猛,才使得肆苗苗的纽扣掉了一粒,和床单的拉链接在了一起。
她的上衣被褪尽,那让她觉得恶心得比苍蝇还要厌恶的人,一边咬着她的红豆,另一手则覆盖在她的另一边高峰上。
怒气,直达头顶,她疯了一样的,抽出裤兜里的匕首,狠狠的,一刀一刀的扎向了毫无防备的陆远的要害。
在来之前,她已经上网察过了人类致命的要害都有哪些,所以,不用几刀,在她身上胡作非为的陆远,便一命呜呼了。
想着那一幕幕不堪的画面,花园里的肆苗苗全身都在抖。
她真的好脏好脏,她脏得连她自己都感到讨厌了。
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她成了这样的人,成了这样可怕恶心的人。
把陆远杀死了,却不能改变她被糟、蹋过的事实,怎么都改变不了,她紧紧的闭起了眼睛,眼泪挤出了眼角。
客厅,只有汪悦儿和白绍非两个人。
望着桌上一大堆的她和端木齐的合照,她尴尬得抬不起头来。
根本就不是这样的,那些通通都是过去的事了。
既然梅希琳说是别人寄过来给她的,那又是谁?谁有这一批的东西,除了端木齐之外,谁还有这些东西?
可是端木齐没有陷害她的必要,毕竟,他自己都是失了忆的人,他那么习惯在肆家生活,这样的事情一出,他自己不是也得被赶走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