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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妈妈的错,是妈妈没看好你。”木云说着说着便哭起来了。
地上的男人挣扎着起来,气得发颤:“你妹的,死疯子,狗才是你儿子。”
他这样一说,木云“哭”得更厉害了,又是跺脚,又是抹泪:“儿子,你不认妈了,你还说自己是狗。”
猥琐男气得语噎,那里还有什么兴趣去猎艳,挂彩悻悻而去,临行前警告雪晴、晨曦,别想拿疯子当挡箭牌,最好乖乖地听话,不然有她们好看的。
同病相怜
木云看着噤若寒蝉的雪睛及愤恨的晨曦,问:“他知道你们不疯的?这样大胆包天就没人管吗?”
晨曦苦笑一声说:“管?在这里的人多是一路货色!院长查房时向他反映问题,那个伪君子说得义愤填膺。
最后处理结果是疯子说胡话,莫须有的事。为此,我这个反映人和雪睛一起被关在禽兽赖的暗室里整整一礼拜,两个人一天共一杯水、半个馊馒头,保证人不会死。
暗室里除了一扇窗什么也没有,这还罢了,地下、墙上还暗藏着不少针头,一不小心就会被扎到,过后虽痛,却不留一点痕迹。
我本名岳晨曦,市报记者,一年前接到爆料,关于这里的龌龊的勾当。便来到这里卧底,结果被人发现没疯,一切通讯设备都被没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