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童被吓得险些站不稳,随即战战兢兢的道:“对啊,你们先生说叫我把驴牵去给你们照料就好了...你们放心,我不会告诉先生你们偷懒的!”道童信誓旦旦的道,随即又摇头道:“不不不...你们没有偷懒!我什么都没看见!你们继续,我不会告状的!”
聂小凡几人相视一眼,如果到现在他们还不明白被耍了,那才真是愚蠢了!
几人顿时握紧了拳头,瞪大了眼睛...
这老头!
给我等着!
几人恨得咬牙切齿,不约而同的在心里怒骂!
“喔...那我们先生,还跟你说了什么,你一五一十的说出来!”聂小凡压住火气,再问那道童。
道童犹犹豫豫,先生说的话不是很好听,他可不敢复述。
“快说!”夏月几乎是吼了出来。
道童一惊,被吓坏了,随即一五一十的吐露出来:“我去照料先生的驴,先生说找你们四个下人照料便好...还说你们四个特别懒,干活的时候一定要我监督着...”
道童说一句,四人的脸又阴一分。道童吓得跌坐在地上,再禁不住四人的逼问,竟哇哇大哭起来:“我都招了!你们不要再问了...我保证什么都不说...”
竟然被一个老头耍了!几人气得牙齿咬得咯咯响,几人对视了一眼。都明白此时不是冲动的时候。
只能慢慢来!
慢慢来...
这老头,你等着!
聂小凡平复了一下心情,随即挤出一个如春风般温暖的笑容,扶起了地上哭得嗷嗷大声的道童:“乖...话说清楚不就好了吗?姐姐们不吓你了...”
道童一把擦去脸上的鼻涕泡儿,他说什么?
姐...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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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骨庄青砖碧瓦,从外表看,只是一个隐藏在深山的普通道观。
但不同的是,这道观名字不是一般道观的名,人也不是一般道观的人。
据说佛骨庄的庄主一清大师,擅长制药,医伤治残,起死回生无所不能。
这也正是佛骨庄虽隐藏在深山,但也经常有人找上门来的原因。
这时的佛骨庄正院,庄主刘世贤正在招待老友,两个年逾花甲的老人,只简单的煮了一壶茶,便聊开了。
若聂小凡他们在这里,便能看出刘世贤庄主所招待得客人,正是那位把他们耍得团团转的死老头。
“二弟,你一直说自己是俗世中人,只愿活在俗世。怎么为兄竟听见,你这俗世中人,至今没有娶妻?”
被刘世贤唤做二弟的老头轻抿了一口茶,随即道:“大哥遁入空门,怎么也尽听些流言?”
刘世贤一愣,随即两个老人家指着对方哈哈大笑起来,花白的胡须一抖一抖...
“你这猴头,几十年没见。从来只是写些信件给我,我以为你变了。谁知你竟还是这么混不吝!”刘世贤故作懊恼,摇摇头,又问道:“既然你说为兄爱听流言,为兄今日就八卦一回。问问你这当事人,你...娶妻没有啊?”
老头一愣脸上闪过伤感之色,随即笑道:‘大哥,二弟一把年纪,这个问题有何意义。大哥不要打趣小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