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应被捆了起来,惊慌的大叫道:“陈宫,吴宝,你们不要高兴得太早了,你们这两个蠢货知不知道有多少大族参与,就凭这几千人根本不够看,识相的立马放了我。≥”
吴宝直接给了陈应一鞭子,不屑的道:“我都怀疑你是不是陈登的弟弟,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上,你放心,我死之前,一定会先送你上路。”
陈宫捻须道:“颍川陈家陈元方、陈季方兄弟俱以贤德著称,怎么下邳陈家出了你这个草包。”
吴宝和陈宫轮流补刀,俗话说打人不打脸,这两个坏种打脸打的是啪啪响。
“你们,你们。”陈应胸中升起一股闷气,噗通一声倒下了。
吴宝傻眼了,这就完事了,这也太脆了吧。
陈宫倒是赞许的点点头道:“倒是还有几分羞耻之心。”
躺在地上的陈应闻言又抽搐了几下。
小胖子上去查看,叫道:“大哥,不好了,他翻白眼了。”
吴宝耸耸肩道:“他哥哥陈登就爱吃生鱼,他肯定也不例外,或许是吃鱼吃多了吧。”
门外传来急促的马蹄声,士卒们纷纷朝外张望。
一个士卒快步跑了进来,叫道:“军师,校尉,城外出现十几只队伍,每一只都有数千之众。”
陈宫和吴宝对视一眼,情况有变,事不宜迟。
陈宫对小胖子命令道:“九虫,你立刻带人去监视陈家、曹家、陶家,一旦他们有不轨的企图,立即斩杀,只要这三家不动,其他的世家也不敢乱来。”
小胖子张九虫拱手道:“领命。”随即率领几百个骑兵先行离开。
下邳相府邸已经被烧成废墟,陈宫叹了一口气,和吴宝各自跨上马,带着余下四千多人去城门支援守军。
突然陈宫回头对平心说:“你放心,我一定把你的父母救回来,你先去吕府躲避。”
平心点点头,眼含热泪。
躺在地上的陈应突然叫道:“平心姑娘,我知道你的父母被他们关在哪?只要你让陈宫和吴宝放我一条生路,你就可以和家人团聚,否则,哼哼!”
吴宝跳下马来,走到陈应身边,一脚踩在他的大腿上,骂道:“你真是狗改不了****,快说。”
陈应哀嚎起来,真是恶人自有恶人磨。
“在……在城南三……三十里外的魏家堡,拿……拿我的佩剑去,他们就会放人。”陈应结结巴巴的回答道。
吴宝捡起陈应的佩剑插在腰间,和陈宫赶往城门。
下邳南门外聚集了数万人,除了几百个骑在马上的,其余皆苍头奴的打扮,人人举着火把,远看就像火海一样。
城楼上的守军胆战心惊,生怕贼军攻上来。
队伍的前方,周、伍、许、王四位家主正聚在一起商议。
周家家主皱着眉头道:“陶商、陶应这是什么意思,不是说好了里应外合吗,怎么连个人影都没有,真是岂有此理,陶使君也是一代人杰,两个儿子一个比一个差劲。”
伍家家主也跟着说道:“更可恶的是曹豹,怂恿我们来,自己却做缩头乌龟,曹豹不就是草包吗,我们竟然被一个草包当枪使。”
“你们别急着下定论,城内下邳相的府邸火光冲天,看来陈应已经得手了。”许家家主捻须笑道。
王家家主已经等不及了,下令攻城。
上千名苍头奴扛着简易的云梯开始第一波攻城,城头不过几百人,由于事突然,根本没有足够的金汤、石块、滚木等守城必备之物。
只能和苍头奴短兵相接,狭路相逢勇者胜,可惜勇者太少了。
很多苍头奴刚刚爬到一半就被掀翻云梯,侥幸的掉到护城河里,爬上来浑身湿漉漉的,冻得瑟瑟抖,倒霉的直接摔死。
可苍头奴实在太多了,第一波攻击开始没多久,第二个千人队就涌上来了。
苍头奴本身是自耕农,因为战乱失去土地,沦为世家的奴隶,他们的战斗力并不高,因此家主们在苍头奴的后面安排了上千名身穿甲衣的汉子,用刀枪和弓箭逼迫苍头奴攻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