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剑,只是最简单的劈砍,也是,最疯狂的劈砍,杂乱无章,毫无章法,他藉此宣泄,心中由憋闷带来的疯狂;
简单!粗暴!直接!有效!
这就是最后的结果,也是镇龙倒下之前,看到的最后一幅画面!
另一边,周赛带着该隐,来到了他们之前,安营扎寨的地方,拿出一件黑色斗篷,和一件大号的天师战衣,递给该隐,让他先穿上;
该隐接过斗篷,对于那件天师战衣,却是迟迟不接;
“放心吧!这是给你掩饰身份的,也是为了接下来,行事方便,专门为你做的!”
该隐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过去,穿在身上,又将斗篷穿好,并且戴上了帽子,看着周赛递过来的护法面罩,再次开始犹豫,是警惕,还是沉思,无人知晓;
“就算你伤势严重,实力受损,也用不着这么提防我吧?”
周赛见状,不满的嘟囔:
“现在,你我的实力,可谓是半斤八两,既然决定合作,那就没必要日夜提防!”
该隐沉默,结果护法面罩,入手之后,心中了然,只是普通的铜钱,糊了一层金粉,用普通的红绳,简单的编织在一起的,并没有编织成阵法之类的,于是,便放心的戴上遮丑;
虽然如此,但是该隐心中的戒备,却没有一丝减少,想起了那些被周赛带领着,前去降服他的天师,尽数被他当作棋子,算计致死,甚至连修为高深的,隐世天师镇龙,也难逃厄运;
甚至包括自己的伤势,也被对方逐步掌控,加以利用,并施以阴谋诡计,逼迫他不得不屈从,否则,像他这种高阶僵尸,又岂会轻易妥协,任凭一个修为低下的,小小天师摆布;
对于该隐来说,眼前的一切,不过是虚与委蛇罢了,只要给他几天时间,等他的伤势再恢复一些,到时候,不说杀掉周赛,至少保命足矣,大不了一走了之;
至于答应过他的事,对与该隐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僵尸与天师的合作,本身就是一个最可笑的笑话,恐怕如今的这一切,连所谓的三清道尊都想不到吧!
以周赛的心机,这一切,他自然是心知肚明,他之所以如此急切,就是担心,万一该隐的伤势恢复了,到时候别说帮他完成计划了,不杀他都是他做梦了;
如此情况之下,一个天师,一个僵尸,心思各异,各怀鬼胎,并且互相戒备着,在秦始皇密使的带领下,通过皇宫地道,进入皇宫,面见秦始皇,因为,秦始皇,比他们更急切;
出了地道,通过数道石门关卡,他们来到了一个,金碧辉煌的大殿内,四周雕梁画栋,金玉铺地,富丽堂皇,金杯玉盏,尽显奢靡,周围陈设,尽皆华贵无比;
已然老态龙钟,且身染恶疾的秦始皇,一身龙袍,头戴皇冠,端坐在一道珠帘之后,虽然气息虚弱,但一身威严气势,仍旧庄严大气,神圣不可侵犯,仿佛一头沉睡的巨龙;
“贫道拜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这是周赛第一次,规规矩矩的,向秦始皇见礼问安,以往都是被胁迫的,自然不会遵循这些虚伪的礼数,而秦始皇,也不至于拿其亲眷的性命,要挟他做这种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