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孟萱脸上还挂着泪,埋怨地看着他,可能是怕他再动,向后退了退,离他远一些。≧
骆弈轩赶紧取了件衣服给她披上:“你背上的伤是谁弄的?”
“电!电……针!疼!”孟萱似乎听明白了他的意思,背过手摸了一下疼得赶紧缩回来,愈地委屈。
“电?”骆弈轩看看还放在旁边的电击棒和针管,指着问她,“是这些吗?”
孟萱拼命地点头:“坏东西!坏东西!”一边喃喃着,一边扯身上的衣服。
“哎不能脱!”骆弈轩知道一定是衣服碰到了伤痕,但也实在没办法任由她这么做,急忙按住,“忍一忍,你听我的,我帮你把伤治好就不疼了!”
“不疼?”孟萱真的停下来。
骆弈轩赶紧加重语气再说一遍:“对!听我的,就不疼!”
孟萱放下手,皱了皱眉,咧了下嘴,明显还是不舒服,但她忍住了。
“好!”骆弈轩冲她鼓励地笑笑,“你现在告诉我,除了这些,他们还用什么了?什么是最疼的?”
“电!针!”孟萱答得认真。
骆弈轩点点头:“这两个我知道了,除了它们,还有什么?”
“电!针!”
“再想想,还有没有别的?”
“电!针!”孟萱被问得不耐烦了,拍着床嚷嚷起来,“止疼!止疼!”
嚷嚷声变成哭闹,声音越来越大,任骆弈轩怎么安慰都再无济于事,正忙乱间,门突然被打开,张医生气势汹汹地进来,两个护士垂头丧气地跟在他后面:“你这人怎么回事?不是说了你不能见吗?你怎么……”
“不能见?“来得正好,骆弈轩阴沉着脸站起来,”为什么不能见?怕我现你们虐待病人吗?”
“你胡说什么?我们什么时候虐待她了?”
“没虐待?那这是什么!”骆弈轩说着掀起孟萱的衣服,也许是被他的怒气镇住了,孟萱停止哭闹,只看看他,一声都没出,反倒是那两个护士出两声惊呼。
张大夫也吃惊不小,立即转向她们:“这怎么回事?”
“不知道啊!不是我们弄的!”
“对啊!这几天下来我们连电击都只用了一次,剩下的就是注射镇静剂,要说伤我们身上的伤肯定是比她多才对!”两个护士慌忙辩解,张大夫却急了:“不是你们难道是我?”
“不会不会,您一共就来过两次,怎么会是……”胖护士讨好地接道,直到硬生生地被瘦护士打断才意识到自己马屁拍到马腿上了。
张大夫恼火地瞟了骆弈轩一眼,又转回去:“太失职了!还不出去把门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