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说了不熟!”水离干脆起身到裴洺那边,“你是人,但你知道这世上每一个人的来历和本事吗?”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但他们神也有人这么多吗?骆弈轩知道水离一定有所隐瞒,但他终究和他不一样,不能说的他也不应该追问了:“裴洺现在怎么样?”
“正常!血柏不会害人的!”水离说着,突然在空中一抓,李涯凭空落在地上,显然反应没跟上周围的变化,眼里闪过一刻茫然,但很快跪倒在地,双手奉上抓获的小怪物:“多谢神君!”
“是那只吗?还真的没死!”骆弈轩看见了小怪物头上的蓝毛,刚才的话虽然出自他口,但推测变成现实还是让他吃了一惊。
水离饶有趣味地左右打量着在李涯手里挣扎的小怪物,伸手揪起它头上的毛示意李涯松手。
“这样不行,它会……”骆弈轩提醒的话说到一半,李涯已经松手,小怪物果然立即吐出瓷珠射向水离咽喉,水离荡起衣袖卷起瓷珠将来势尽数化解,同时提着它的那只手手腕一震,它周身关节登时脱臼了般耷拉下来,任它目露凶光,脱落的下巴和无法动弹的身体已经什么都做不了了。
“他当然不会死!”水离随手把它仍在裴洺脚边,“他就是徐乱蝉,总算知道他是什么东西了!”
“哎!它……”
“无碍!”
骆弈轩眼看着从裴洺脚底伸出些细如牛毛的根须把小怪物一点点缠起来和裴洺紧紧挨住,等着水离继续说下去,不然他没法对这个满身是毒的东西放心!
“他根本就没有命,又何所谓生死!”水离挥挥手让李涯下去,“不过是它主人从毒物中淬炼出的精怪罢了!毒物本无生命,他们也就无生无息。不过这样炼出的精怪极为难得,其中必然凝聚它主人相当的真气法力,对裴洺到是极好的养分。”
水离知道骆弈轩肯定不放心,解释完了才拿起瓷珠:“真正有意思的是这个!它和乾桑很像,甚至更强!乾桑有洞穿乾坤之能,它却能带你扭转乾坤!”
“你是说……”
“对!它虽然出自那毒物之口,自身却并不代一点邪气,反而隐隐约约可见神迹,昆仑山本不产高岭土,一定是……”
“一定是那个堕神做的!”
“高岭土可能是他所为,但那毒物……”水离看向已经有些干瘪的小怪物,“也许是被恶人利用了呢——好了先不说这些了,当务之急还是先送你回去!”
水离收回目光到瓷珠身上,眉头越皱越紧最终还是摇了摇头:“昆仑山究竟不是凡地,那里的东西我一时半会儿无法参透,还是用现成的办法吧!”
“行!”骆弈轩完全没意见,“伤口也是现成的!”
“那两处不行!”水离将他胸口膝盖的伤口抹平,又在他手臂开了一处小的,捏碎瓷珠,“切记,将一切恢复到原本的模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