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您觉得怎么样,先生?”画师自豪地说。
斯内普没有任何热情地道谢后,连看也不看一眼,将画作转移到壁橱里。画师看到斯内普对自己的作品好不关心,有点恼火。他冷着脸,收起画板,重重地把门摔上离开了。
“真是的,”菲尼亚斯不屑地对画师的背影说,“不过你也应该注意自己的礼仪,校长。”
斯内普没理他,拿出羊皮纸开始给斯拉格霍恩写信。
“你觉得,他会接受吗?”菲尼克斯问道。
“很难,作为曾经的斯莱特林院长,很多食死徒都曾是他的学生。”邓布利多自然而然地开口分析,“你需要亲自上门拜访,霍拉斯喜欢物质享受,还喜欢结交著名的、成功的、有权有势的人物。他喜欢那种听他摆布的感觉。他在霍格沃茨时,总喜欢挑选自己最喜欢的学生,有时是因为他们的抱负或智慧,有时是因为他们的魅力或天赋,而且他有一种很不寻常的本领,总能挑选到那些日后会在各行各业出人头地的人。霍拉斯以自己为核心搞了一个俱乐部,由他的得意门生组成。他让他们之间互相认识,建立有用的联系,最后总能获得某种好处。”
“我要亲自跑一趟了?”
斯内普抬头看了邓布利多一眼,似乎要说什么,但犹豫了片刻,还是低下头去。
“这样最好,他肯定对你很了解。只要你适当显露一些——他会受不了诱惑回来工作的。”邓布利多说。
画像就像幽灵一样,是巫师活在这个世界上的一种印记,它们与人互动的能力并不取决于画师,而是取决于被画男女巫师的力量。
这句话,或者说这个想法,肯定是邓布利多生前就告诉自己画像了。按照传统,男女校长的肖像在他们生前就被画好,男女校长把它们锁起来,经常到橱柜里拜访它并教会它们如何在行为举止上显得更像自己,将各种有用的记忆和知识传授给它,这样的话这些有用的信息就会传递给待在这办公室里的一代又一代继任者。
邓布利多在五十年代成为校长,他有足够的时间教导自己的画像。与之相比,斯内普的画像,在行为上可能会跟本人十分相似,但在言语上就无法比较了。
“也许,我们还能问问校长有没有办法解决我们,目前面临的难题。如何让波特安全转移?”斯内普写完信,走过来讽刺地对邓布利多的画像说。
“用替身——让凤凰社成员伪装成哈利,几个哈利同时奔向不同目的地。”邓布利多脱口而出。
“他告诉你的?”
“是的。我建议西弗勒斯,如果你必须参加追捕必须表现的足够让人信服。”邓布利多转而对斯内普说道,“你要继续取得伏地魔的信任,时间越长越好。”
“真是巧妙地主意。”斯内普冷冷地说。
“是个办法,但凤凰社会有很大损失的。”菲尼克斯变出一把椅子坐下,魔杖在空中一划,出现一副半透明的羊皮纸。
“一个假波特,一个保镖,一组两人,最多十组。”菲尼克斯边说边用魔杖在上面指指点点,羊皮纸上出现一个‘霍格沃茨’的标签。
十个蓝色小点以大致相等的速度,从标签处出发,飞往不同方向。一个黑色的原点,突然冒出来,平均在每个蓝色小点处停留几分钟,离开时蓝色小点,变成灰色停止不动。用了大约四十分钟,所以蓝色小点都变成灰色。
这期间大家都关注着羊皮纸上的情况。
“这是推算出来的距离,最多飞这么远。”菲尼克斯看着羊皮纸的结果,“大概能有两组人飞到目标地点,这还是考虑到所有保镖都能抵挡住食死徒攻击。现实情况可能更糟,安全屋必须设立在,离学校距离合适的位置上——”
“这是最理想的情况?”斯内普问道。邓布利多则沉默不语,作为二维的油画,他无法参与这种讨论。
“显而易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