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鸠有些怨怼:“早告诉你?人都是自私的,你懂不懂?我那么的喜欢她,却告诉情敌她喜欢你?那样我不是一点希望也没有了?说不定她哪儿天就回心转意喜欢上我了?我傻啊?”
“我们还是不是哥们?现在她人走了,你才跟我说这些?除了让我痛苦难受外,我还能做啥?”殷奭忽然间暴怒起来,他真的恨自己的铁哥们怎么可以这么不仗义?
关鸠可不介意殷奭的态度,他们之间太了解,根本就不介意谁的态度和口气。
他像个万事通一样的分析道:“也就你不知道吧!夏心语为啥那么恨她?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那是她感觉到你和矫阳两个人之间存在的微妙感情了,她为了自保才做出那事!你怎么就没想到这层?那么聪慧的人,原来你也有笨死的时候啊!”
关鸠瞥一眼他继续说道:“实话告诉你吧,在早,我并没有退出放弃的意思。直到你们两个都受伤住院,我才发现你其实陷进去已经很深了,我只是刚刚有了爱的苗头,而你已经无法自拔了!我看到你为了她甚至不惜自己的生命,我真的被你震住了,就算我还死皮赖脸的去追矫阳,恐怕也不会讨她一丝的欢喜,原本她就喜欢你,你又来了个英雄救美,舍身取义,这更让美人动心,由感激转化成爱情,爱上加爱,最终能抱得美人归的,也只能是非你莫属了!”
“说这么多还有什么用?发生这么多的事,她人已经走了!”殷奭忽然间颓废的感概道。
关鸠这回可不高兴了:“人走了你不会把她找回来嘛?还是因为她被别的男人强暴过,你心里过不去自己这关、想放弃?你是读过书留过洋的人,不会也那么保守古板吧?那只是一层膜而已!别让我瞧不起你!”
殷奭一下子又哑了,他不停的喝酒,他的心真的很乱,他有许多理不清的头绪。他想矫阳,不知道矫阳对他又是什么态度?她真的喜欢自己吗?还有,妈妈会赞成自己把一个被人侮辱过的女人娶回家吗?家里的人能接受这个事实吗?自己到底该何去何从?
他边喝着酒边回想着同矫阳在一起的每个片段,他想证实关鸠的话,想确定矫阳到底是不是真的喜欢自己?
他一杯接一杯的喝着酒,怎么拦也拦不住。最后关鸠只好看着他喝,醉了也好,免得心里痛苦难熬。
关鸠把喝得酩酊大醉的殷奭送回家。看到儿子醉成这个样子,做妈妈的心里别提多担心难过了,她隐隐地能感到儿子这段时间的苦闷和绝望,这些似乎都跟矫阳的离开有关?虽然儿子不说话,做妈妈的当然了解儿子的心思。
她守在不醒人事的儿子床边,看着几日来儿子瘦了一圈的脸,抚着他因为酒精过量而发烫的脸颊,老妈的心都要碎了!她心疼儿子,儿子就是她的心头肉,她宁可自己有什么磨难也不愿意儿子受到一丁点的委屈和磨难。
醉梦中,儿子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惶恐不安的喊着:“矫阳。你别走!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