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相重楼这个相家家主好像并不比她多知道些什么。
瞧他那一脸的吃惊,下巴都快掉了的模样!她想,她问他也是白搭,自己怎么着还能看出个机关密道的,这人除了呀,哦,咦的表情来,也真没啥大用处了。
独孤宸也不知道在那出口处抠弄什么,抠弄了半天,就把那出口处的门有封了起来。
然后抽出帕子擦了擦手,关于他这时刻还死不忘清洁这件事,慕十七也无能无力,她一直说他这是病,得治!
关键是她治不了!上次她把他扔在泥水里打滚后,他那手脚僵硬地跟根木头似的表现真是把她笑岔了气了。
慕十七举着鱼油灯继续打量自己的四周环境,这会感触最深的是这灯太好使了,不管怎么样,待她回去云午岛上怎么着也要向相重楼要上几盏带着。
四周就是个很大很宽敞的石室,与刚刚那个人工堆砌的石室不同,纯天然的气息很重,一眼看去,洞里的光景一目了然,石凳子石台子,石臼药杵子。
慕十七上前几步,盯着那石桌子上的一团黑漆漆脏乎乎的东西看了一样,才分辨出是一对腐烂了的药草。
那石凳子和石桌子的高矮,显然是有人曾经在这里捣过药草,而那些药草极有可能就是取自外面那个药田。
她这边正盯着那药草愣神,那边独孤宸好似又发现了什么新东西,她凑过去一看,又是一条很丑很丑的鱼,这一只与刚刚那只的不同就在与尾巴特别的长,感觉有那鱼的身体那么长,这么打眼一瞧很是怪异。
于是她把手放在了那大尾巴上用力推了过去,果然又是一阵机关声起石头门开。
这位大师前辈师傅,显然对鱼有一种疯狂的热爱之情。待她举着油灯进入石门后,她就否定了她刚刚的说法,这压根不是什么疯狂的热爱,是这人已经疯了。
与刚刚那两间相比,这间略小,可绝对要比那两间给她们带来的震撼强烈百倍千倍。
一排石棺那么摆着,阴森森地冒着寒气,石棺低下还有个洞,她都没啥感觉。可这会这屋子,她不得不形容下了。
等等,让她再瞧上几眼,这位疯子的杰作。
四面墙都是鱼,用白色石粉绘制的鱼,各式各样的鱼,有的鼓眼睛,有的长尾巴,有的居然还长着翅膀。
慕十七都要佩服他这绝佳的想象力,这些个稀奇古怪的鱼他到底是怎么想出来的。她又举着油灯先前一路走了过去,一边走还一边举着油灯看着壁画。
然后驻足在了一大幅壁画面前,这个壁画较之前面的那些胡乱画的乱七八糟的东西稍微有些不同。
不同的是它好像是在说一个故事,在叙说这一件很得意的事,没有文字记载,可是那画却已经能很形象地表达出来那画里要表达的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