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十七一听他那话就急了:“她也不见了?唐十一带着她一块不见的吗?怎么会?这更不可能,唐十一又不傻,他知道自己身上那血魔毒的,如果没有你的银针控制他一定会伤了玉昔的,他怎么可能舍得伤了玉昔?所以那傻子为什么要离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没人飞鸽传给我!”
她一连着问出一大堆话来,鹤羽那脑子又没她转的这么快,顿了一下才答道:“就昨天花灯节,他应该是避开了府里的暗卫带着玉昔姑娘去看花灯了,谁知道他这么一看就再也没回来了。盛京的暗卫有一大部分都留在了府里和宫里保护这小安王和皇上呢,又加上那唐十一的身手如此高深莫测的,所以……”这昨个刚消失,他还正在派人找寻着呢,今个她们就回来了。
“所以,人就没了?”慕十七抑制住自己心底的那份焦急,让自己慢慢地冷静下来。
独孤宸的大手轻轻握住了她那小手,安抚着她:“十七,别急,我定会把他给你找回来的。”
深邃的眸子冷凝着,看向那鹤羽薄唇微动,冷静自若:“把所有负责盛京这一片的暗卫都叫过来,我要亲自问话。”他绝不相信两个大活人会就这么不见了,他唐十一还没有这通天的本事。
正如他们之前说的,他以一个同样中了血魔毒的人来感受他唐十一的心情,他是绝对不会突然间带着一个自己有可能随时伤害自己心爱女人的危险离开的。
所以,唐十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如果不是他自己要离开的,那么到底又是谁有那本事能控制住唐十一呢?
他以为,整个盛京论身手,是没人可能胜得过唐十一的,更何况这家伙玩得一手好毒,还顶着他那张脸,谁敢动她?谁又能动得了他?
鹤羽得令出去传了话,没多久那清一色的黑衣暗卫就聚齐了在王府的院子里了。
他们那一身黑衣劲装冷御熟悉的很,可这会这群黑压压的人头,架势却要比楚家和李家村那会的壮观的多了。听着宸王训话,他又忍不住一脸肃穆地跟着腿脚并拢地乖乖站成了树干子了。
“最后一个看到唐十一的是谁?时间地点!”
“昨天,亥时一刻,宸王府的院子。”一个黑衣人答道。
独孤宸眸色微沉:“最近盛京所有出现的可疑人物,生面孔,数量较大的。”
立刻又有人答道:“两队大夏的商队,一队是药商一队是粮商。三支马帮的人,一支来自大夏一支来自褚国。还有一支边境处来的杂耍班子。只有这几个是半月里来进入盛京人数较多的,全部都派人去查看过了,没有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