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说那种喜欢，我的意思是......”陆婉晶目视前方，像是在跟空气讲话。

王成感觉自己有些喘不过气来，他用双手把陆婉晶掰正面对自己，他却发现陆婉晶的眼角处挂着两行清泪。他有些急了：“你怎么哭了？对不起，我...不对，不应该说对不起了......”

像是下定了什么重要的决心一般，王成鼓起勇气，“婉晶，我会负责的，做我女朋友吧！”

他的眼神在月色下格外坚定，像是一对洁白中带着漆黑的宝石，这么一对眼睛带着遥远的深度，和真挚的感情望着陆婉晶，他在月光之下告白，月光像是做媒一般给他镀上了一层银边。

陆婉晶抬手把自己的眼泪拭去，她有些想笑，但是一笑反而更多的眼泪涌了出来，“你...你不怕我什么忙都帮不上，给你添麻烦吗？”

“怎么会呢？当初要不是你收留我，容许我拖欠房租又对我这么好，哪里还会有今天的我呢？你对我的意义重大，没有你，就不会有我了。”王成的声音很轻，他就好像在月色下念着经书，他的声音空虚缥缈，像是一阵清风在黑夜传荡出去很远。

“真...真的..？”陆婉晶有些不敢置信。

“当然是真的！”王成重重地点头，随即又把陆婉晶拉到自己的怀里，陆婉晶也没有抗拒，就这么仍由王成抱着她，她只是感觉到王成那颗温热的心脏有规律的跳动，跳的有些急促，却带着庞大的力道。她感觉自己变得暖起来，想让自己就这么一直躺下去。

她的动作很轻，但还是点了点头。

“太好了！”王成欢呼雀跃，他紧紧地抱着陆婉晶，生怕一撒手她就改变了主意。

这个时候王成把脸凑了上来，“刚才亲的时候没太注意，忘记是什么感觉了，来，再亲一次。”

“走开！”陆婉晶满面通红，羞愧地把王成的脸一把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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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就这么在冰凉的天台上，吹着寒风，却让两个人之间的温度越升越高，渐渐地，好像要把两个人都融化了一般，就这么彻底地黏在一起，把这个城市都温暖到醒过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