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哥一愣,刚想问什么叫做给我钱当作医疗费用,但是他瞬间就明白过来了,李齐天的意思是他不付这两项可能面对的就是因为爱马受伤而暴怒的王成,他又想到王成在骑马的时候暴涨如树根的肌肉,他哆嗦了一下,浑身一凉,感觉有一条冰凉滑腻的蛇从他衣服的后领钻了进去,他连忙摇头摆手:“不用不用,我付我付。”
李齐天看到公子哥这么配合,这是有些惊讶,随即他点点头,指着前面的那几项费用,问公子哥:“其他的这几项你还有疑问吗?哦对了,这个临时裁判费是何如炎自己加的,是在比赛之前就有的,他也不知道谁输谁赢,你就当作是打官司给的诉讼费吧?比赛就和打官司一样,这中间人的费用当然是谁输谁给,这没问题吧。”
公子哥咬咬牙,心里骂道:“这个混蛋何如炎,居然借此来敲我的竹杠!”他仍然点头,没有异议。
李齐天接过他手中的合同书,上下打量了一回,把合同书还给了他。“剩下的几项,你们香江那边应该也有这规定的吧?赛马是要付草场维护费和伙食费这些应该不用我说了,这个体验费嘛,真不好意思,是我们这的明文规定,非会员享用俱乐部的项目按单笔项目总价结算,这个是规定,不好改,改了其他顾客就会有意见了。所以你通融接受下,我已经给你打了七折了,算不错了吧?”
公子哥瞪着李齐天,他的喉咙里面咕咕的叫着,他有很多骂人的话想说,但偏偏对着李齐天一张服务周到,微笑相对的脸就是说不出来,而且说出来也没用,当事人又不是他,是那个王成,而他只是个跟着王成身边负责结算的人而已。
然而李齐天的笑脸实在是让公子哥感到内心一阵恶寒,这就好比一个人用小刀刮着你身上的肉,然后笑眯眯地问你:“先生,这块肉你打算切多厚呢?算了,我自己心里有数。”你还没有说话他就已经切下来了,提着肉再次笑脸相迎:“你看我的刀工好吧?压根就不会感到疼痛,你快看这块肉如何,肥瘦相见,大小合适,不油腻也不硌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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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哥最后还是有气无力地问了一句:“为什么这上面写着的是五匹马?价格还要两千万?一匹要四百万?什么马这么贵?”
“哦!”李齐天似乎反应过来了:“这马嘛,好马和普通的马价格区别自然很大,这是很正常的,这一群马买过来的时候就要八百多万呢,而且这些马极为难养,养到这么大不知道费了老板多大的心思,再者说这马好不好你还不知道吗?能跑赢纯血马的马能不好吗?因此我还特此上网查了一下,你那匹大不列颠的纯血马,现在已经非常稀少了,价格大英拍卖行被炒到了三百万!我心想,这冠军马总不能比这纯血马便宜吧,于是就贵了那些三分之一。不算多吧?”
“还有,你之前只是说输了就买马,也没有说到底买多少匹,我就随便填了个数字,应该也不算大吧?”李齐天最后又补充了一句。
李齐天每说一句,公子哥就感到肾在疼,欲哭无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