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在想什么?”突然,白惜柔的声音将沉思中的柳絮菲惊醒,她猛地回过神来,应道:“怎么啦,惜柔?”
白惜柔埋怨道:“姑娘,你不回答我替姑娘说了。那天在大堂,京弘公子问姑娘一些问题,姑娘回答得小心翼翼,一旁的四姨太却对姑娘憎怨万分,姑娘你是没注意到,如果眼睛能杀死人,四姨太早将姑娘弄的遍体鳞伤。惜柔不服,就悄悄观察,姑娘你猜,四姨太为何如此怨你?”
“四姨太怨我,有吗?惜柔你是不是看错了?”为了不尴尬,柳絮菲假装不知此事,她口中还是问道:“你倒是说说,四姨太为何怨我?”
白惜柔应道:“当然是因为张浩承张少爷呀!你都不知道,那天,四姨太瞪了你几眼,又望了张浩承几眼,他们两个眉来眼去的,以我的观察,这四姨太和张浩承两人之间,一定有事情。”
“不会吧?惜柔,你尽瞎说。”柳絮菲瞠目结舌,怎么也不敢相信白惜柔这些话,但她脑海却开始回忆当时的情景。
白惜柔说道:“姑娘,惜柔可是千真万确瞧见了,才敢这样说的,为了事情有可信度,在大家离开大堂时,我还故意落在最后。在大家经过转角走廊分开走时,我就看见张浩承和四姨太最后悄悄并肩走在了一起,往四姨太的院落方向走去。我敢用人头向姑娘担保,四姨太和张浩承之间,一定有某些勾当。”
话说到这儿,柳絮菲诧异极了,白惜柔突然睁大了眼,猜测道:“姑娘,四姨太和张浩承的勾当不会就是一起联合杀了五姨太吧?”说出此些,连白惜柔自己都惊到了,她忙用手捂住了嘴巴,眼中骇然,神色紧张,东张西望,生怕此些被谁听了去。
柳絮菲失声道:“张浩承是二姨太的儿子,二姨太与四姨太共侍一夫,四姨太也相当于他半个母亲,他们之间不可能有什么的。大白天的,他们怎么可能会并肩而行呢?惜柔,你一定是看花眼了。”
白惜柔说道:“姑娘,四姨太的院落虽不是很偏,但府里家丁都在忙着五姨太的后事,或者在预防凶手再潜入张府,谁没时间去四姨太的那里,大白天的,四姨太和张浩承走在一起,也没人会注意。若不是我有意跟着,又怎么会发现这些呢!说来,这一切就是天意,老天提示我们要多留意四姨太,或许杀人案件就解了。”
柳絮菲道:“惜柔,这些话你一个字都不要再提了。张老爷是何等要面子之人,若是让他知道,自己的妾室和儿子……他一定会杀了你的,你明白么?既然四姨太如此不简单,咱们还是离她远点,免得被我们发现他们两个的秘密,被杀人灭口。”
白惜柔点了点头,感慨道:“这张府宅门深深,真是不简单呀!”柳絮菲也伤感道:“只希望早些找出凶手,给五姨太一个交代,我们可以早些离开。”